筆趣閣 > 人在海賊,苟進草帽團 >第254章 黑暗與深淵
    男人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掉落在地的手掌,這一切發生得實在是太快了一點,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疼痛感襲來。

    “唔……真是……讓人憤怒啊,還是跟着路飛他們好一點,起碼不用看這樣的場景。”把女孩吊起來的鎖鏈被直接砍斷,而她向下墜落被艾姆接在了懷裏,看年齡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年齡,卻經歷着這世界最爲真實的地獄。

    “呃……啊啊啊啊!”男人的痛呼聲終於響了起來,他用還完好的那隻手指着艾姆,想要說點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疼痛感將他席捲,嘴裏只能發出哀嚎。

    “月夜見,讓他閉嘴,然後……讓他經歷一下地獄。”艾姆撓了撓頭,對這哀嚎聲有點噁心,將自己披在身上的風衣蓋在了女孩的身上,然後徑直朝着房間外走去。

    隨着他的步伐,月夜見慢慢地從他身體裏分出,走向相反的方向,月夜見的臉上掛着興奮的笑容,輕聲說道:“瞭解~”

    打開房門,天空顯得有些陰沉,薩博看着他懷裏的女孩嘆了口氣說道:“艾姆……這已經是第四個營地了,你一個活口都沒留……”

    艾姆笑得很溫和,平靜地說道:“我有殺錯人嗎?”

    “那倒是沒有……不過……”

    “那就行,我帶她先去找伊萬科夫,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艾姆說着就消失了身形,房間裏的哀嚎戛然而止,只剩下嗚咽的聲音。

    薩博深吸口氣,也沒有走進房間,呢喃着說道:“大熊……你究竟想招一個怎樣的人來革命軍啊……”說着也消失了身形。

    房間裏的月夜見舔了舔嘴脣,看着眼前的“藝術品”點了點頭說道:“這可真是個好地方,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薩博那幾個帶艾姆來這裏的傢伙呢~”

    ……

    勞動島,革命軍駐地。

    艾姆坐在房檐上看着漫天星河,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身體周圍卻瀰漫着冰冷的殺意,讓人不敢靠近。

    羅賓忍着不適來到艾姆身邊坐下,輕聲說道:“心情好了一點嗎?”

    “唔……羅賓姐,你說爲什麼人類可以對另一個人類如此殘忍呢?那個女孩子怎麼樣了,還有救嗎?”艾姆隨口說道,也沒有扭頭看向羅賓。

    羅賓看着艾姆的側臉,嘆了口氣,在遇到草帽團衆人以前,她都快忘記她自己經歷了多少人性的黑暗,那樣的生活宛如深淵一般。

    “不知道……或許也沒有答案。那個女孩子算是被救回來了,就是心理問題可能……不太好解決。”

    艾姆笑了笑,然後打了個響指,渾身殺氣收斂進了體內:“那就清理掉他們~”

    羅賓一愣,然後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奴隸將革命軍駐地包圍,他們在離革命軍駐地還有幾米的地方停住腳步,整齊地跪了下去,將頭埋在地上,這樣的場景讓人不由得有些震撼。

    薩博從指揮室中衝出,跳上房頂看着這個場景,咬牙說道:“艾姆……你這傢伙究竟幹了些什麼!”

    “送你們一個禮物~”艾姆笑得很開心的樣子,讓薩博根本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勞動島上總共有九個營地,白天被艾姆屠戮乾淨的四個營地,革命軍好不容易纔將事件遮掩,沒有被其他五個營地發現,結果晚上就發生了其他五個營地的奴隸包圍革命軍駐地的事,這樣完全打破了革命軍的計劃。

    打着哈欠的月夜見從跪伏在地的奴隸中走出,手裏的鎖鏈後還牽着數十個人影,只見他走到革命軍駐地門口大喊道:“開門呀~艾姆,下次不準這樣讓人加班了~累死大爺了。”

    薩博瞪了一眼笑嘻嘻的艾姆,衝到了駐地門口看着月夜見手裏牽着的人影,赫然就是其他五個營地的管理者,他愣了一下說道:“你……”

    “別問我要其他人了……其他人,啊不,其他屍體都被我火葬了,放心,他們走的很安詳。”月夜見把鎖鏈交到薩博手上,然後三兩步跳上房頂,像是跳水一樣跳進了艾姆的身體裏。

    艾姆用手撐着臉看着下面的場景,然後看向羅賓說道:“羅賓姐,你認識方向,還有就是知道怎麼航海嗎?”

    “啊……知道……可是我沒有娜美那樣厲害,有些天災不能預見到。”羅賓聽到艾姆的問話,愣了一下才回答道。

    艾姆比了個“ok”的手勢,對着薩博大喊着:“薩博,我們先走啦~送了你們這個禮物,給艘船給我不過分吧~”

    薩博聽到艾姆的叫喊,扭頭看向他,嘆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揮手道別。

    “嘻嘻嘻!羅賓姐~出發咯!”艾姆看到薩博點頭,一把攬住羅賓的腰肢向着海邊跑去,也幸虧革命軍爲了方便撤退將駐地弄在了離海邊很近的地方,不然就艾姆那個路癡,還真不一定能找到海邊。

    克爾拉走到薩博身邊,輕聲說道:“司令大人不是說想見見他們嗎?就這樣讓他們離開真的沒問題嗎?”

    薩博攤了攤手說道:“之後的路程上還有幾個類似的地方,我有點擔心艾姆那傢伙跟我們一起……屠軍者變成屠國者,那對他們也太不利了一點,而且對於我們革命軍來說也沒有益處……伊萬科夫!你給那傢伙配的藥絕對有問題吧!我都看不透那傢伙深淺了!”

    “……對,確實有問題,誰一次性喫兩鍋啊。還有……那傢伙把我所有的存貨都拿走了。”伊萬科夫翻着自己空空蕩蕩的揹包,有些欲哭無淚,那都是他一點一點積累下來的荷爾蒙激素,基本每種種類都有。

    ∑(o_o;)

    薩博咬了咬牙說道:“總會見面的……下次讓那個傢伙付錢……”

    付錢……讓艾姆付錢,跟讓路飛給食物有多少區別,雖然有可能,但是那概率簡直低得令人髮指。

    革命軍白天勞累了一天,又被急促的軍號吵醒,看着密密麻麻的奴隸,都不知道該慶幸自己的同胞又增加了不少,還是該憂傷這是通宵加班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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