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萬科夫掃視着路飛,總感覺自己的三觀被路飛刷新了一遍,也對自己的醫術產生了懷疑。
……難道我的果實能力覺醒了?伊萬科夫想着這個對着自己就來了一針,完全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
(?_?|||)
“我還需要等待時機。世界的形勢現在還不明朗,白鬍子和海軍的戰爭塵埃落定了這世界的格局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那個男人暫時還不會採取行動。他……就是全世界革命家的領頭人,我的同袍,革命家龍……”伊萬科夫抱着雙臂拒絕了路飛,還在想路飛這傢伙的身體爲什麼這麼詭異。
路飛點了點頭說道:“唔……所以你是要等我老爸行動了才越獄嗎?”
“……沒錯,等你老爸率軍出擊,我會越獄再次投入革命的浪潮。現在越獄並無任何益處,所以草帽小子……草帽小子?草帽小子!”伊萬科夫越說越不對勁,僵硬地扭過頭看着路飛,向後一個大跳,直接把自己撞進了牆壁裏,目瞪口呆地看着路飛:“老爸?你說誰是你的老爸?!別……別……別胡說八道!那傢伙是你老爸?那傢伙有兒子嗎?!”
路飛撓了撓頭,一看就是卡普的親孫子:“啊……是不是不應該說出來……反正是爺爺告訴我的,我也不太清楚,我都沒見過他。”
伊萬科夫看了看路飛,路飛這傢伙一看就不像是會說謊的類型……伊萬科夫把自己從牆裏拔出來,踱步走到路飛身邊,伸手就給其來了一針。
“還真的是……你是龍的兒子,那你的哥哥艾斯豈不是也是……我勒個去,海軍和世界政府在想什麼,爲什麼要把龍和白鬍子同時吸引過去,他們想幹什麼……”伊萬科夫把手指抽出,咬牙切齒地說道,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大喊道:“準備出發!現在就跟着草帽小子去救他的哥哥艾斯,出行的人做好犧牲的準備!這一次不是革命軍軍令,算是我的私人請求,不願去的允許拒絕!”
“誒?!這麼突然?!”這羣穿着網襪的奇葩愣了一下,然後同時做起了準備,沒有一個人拒絕。
路飛也跟着愣了一下,完美融入網襪奇葩,接着大喊道:“噢噢噢!艾斯,艾姆我馬上就到!等着我!”
說着身體一軟,就倒了下去……
伊萬科夫給路飛檢查了一下,五指同時出現針頭,直接就紮在了路飛的腎上……
“啊!”路飛發出一聲驚呼,從地上彈了起來,捂着腰一臉疑惑地看着伊萬科夫。
“這是腎上腺素……雖然會有後遺症,不過現在的你也不會在乎的,出發了!”
“噢!”
……
艾姆靠在牢房邊,大口喘着粗氣,希流離去後疲勞感瞬間將他侵襲,長達幾個小時的戰鬥雖然讓他將另一個壞傢伙壓制,但身體着實有點支撐不住。
“狗叫什麼狗叫,要不是給你供能,我至於壓制不住那傢伙嗎?”艾姆雖然很疲憊,但是嘴炮戰爭可不能輸。
【……所以你還是很愛我的,來~麼麼噠~】
“麼尼瑪……月夜見,你說我真的不能改變這個世界線嗎?明明之前嘗試殺阿龍和瓦爾波沒有受到什麼阻礙……”艾姆罵了一句,後面的話顯得有些絕望,緊趕慢趕甚至解放了那個傢伙都沒能阻止艾斯被帶去馬林梵多,讓他很是受挫。
【……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我也不知道未來會怎麼發展,那些高高在上的傢伙怎麼想的也不是我能夠猜測的。】月夜見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氣憤,也不知道他在氣憤個什麼。
艾姆嘆了口氣,任由皎潔的月光覆蓋在自己的傷口上,做着逃離推進城去參加頂上戰爭的準備。
“小子,你進步得可真多……那個擊敗我的傢伙呢?沒跟你一起。”克洛克達爾的聲音在艾姆身後響起。
艾姆連轉頭的慾望都沒有,隨口說道:“畢竟怎麼也比你這種只想着依靠外物的傢伙強,我可真有榮幸,能在這裏看到兩個七武海。”
背後的牢房中,克洛克達爾和甚平席地而坐,手腕上和腳腕上的鐐銬顯得很是沉重,身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傷痕,也不知道在這地獄中經受了何種折磨。
甚平目光復雜地看着艾姆,咬牙問道:“你對魚人族到底是怎樣的態度……”
“我可不是那種種族歧視的人……種族對於我來說並不會任何偏袒,如果是人類欺負你們魚人族,我看不過去也會出手,誰讓我跟着一個正義感爆棚的海賊呢。至於你……爲了白鬍子而放棄七武海的地位,值得嗎?”艾姆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情緒。
甚平的臉上掙扎了一下,才繼續說道:“阿龍那傢伙確實是咎由自取,不過也是因爲親眼目睹費舍爾老大遭到人類背叛纔會做出那樣的行爲,現在他已經死於你手,希望你不要遷怒阿龍海賊團的其他人。白鬍子海賊團護佑魚人島那麼多年,現在這種情況,我怎麼可以坐視不理。”
艾姆偏頭看着甚平,扯出一個微笑:“放心,不會遷怒,真遷怒的話你收到的應該是阿龍海賊團全滅的消息,更何況相較於我,你不如遷怒天龍人,那還更合理一點。隨你,要出去嗎?我的船長要來了……”
“你……你願意救我?我可是魚人……”
“都說了我不是種族歧視……廢什麼話……”艾姆撐起身,手中刃光一閃,已經走進了牢房,把刀架在了克洛克達爾的脖頸上說道:“至於你……我那船長心善,我可不是他那樣的人,我要怎麼樣對你呢~差一點殺了羅賓和薇薇的社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