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軒小心的把saber朝着自己的劍尖移開,一臉和善的微笑道。
“我可不記得我們邀請過你!”
saber咬牙切齒的看着韓軒,她對於韓軒的感官非常複雜,一方面敬佩他可以爲了無辜羣衆獨自一人打上門來,另一方面惱恨他蠻不講理,沒有騎士精神。
“不要急,不要急,邀請我的人馬上就來了。”
韓軒小心禮貌的樣子讓saber嘴角抽搐,那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鬱悶情緒讓她胸口堵得慌。
“哞——”
飛蹄雷牛的吼聲在韓軒背後響起,rider駕駛着自己的戰車到達了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而愛因茲貝倫家城堡的大門,也順利的被踐踏成了一片廢墟。
“你看,邀請我的人來了。”
“喲,berserker,你竟然來的這麼早!”
rider興奮的從戰車上跳下來,扛着一個巨大的酒桶,站在了韓軒旁邊。
“rider?”
saber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兩人,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狼狽爲奸。
“我聽說你們有一個城堡,就過來看看,”rider環視一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真是個死氣沉沉的地方呢。”
“話說,在家裏,你怎麼還穿着這身盔甲?”rider皺了皺眉,“真是煞風景。”
saber眉頭緊皺,看了看在一邊老老實實站着的韓軒,又看了看rider,人有點懵。
“rider,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你還沒看出來嗎?”rider拍了拍肩膀上的酒桶,“當然是來找你喝酒的啊!”
“別愣在那裏了,趕緊給我帶路。這麼大的城堡連個適合喝酒的地方都沒有嗎?這裏面到處是灰,多破壞氣氛!”
saber和她身邊的愛麗絲菲爾被rider這蠻不講理的邏輯都鎮住了,對視了一眼,還是帶着幾人來到了城堡的庭院。
韓軒聳了聳肩,抱着腦袋,跟着saber和rider,走進了庭院。
“據說聖盃註定會由最合適的人獲得,”rider喝了一口酒,看着一同席地而坐的兩人,“而冬木發生的爭鬥,就是選拔這麼一個人的儀式。”
“但是,如果只是選拔的話,根本不需要流血。”
“只要英靈們都能瞭解到彼此的格局孰高孰低,那麼自然會找到答案。”
rider舀了一勺酒,遞給了saber,直視着她的眼睛。
韓軒遞過去一個玻璃杯,saber有些驚訝的接過,看着韓軒。韓軒衝saber搖了搖自己杯中的半杯酒,笑了笑。
“所以,你是要先跟我比試一下嗎?rider。”
saber毫不示弱的和rider對視,碧綠色的眼睛中透着屬於自己的堅毅。
可惜,本來是王的酒會,卻有一個煞風景的人。
“rider,你這酒不行啊。”
“啊?是嗎?這已經是市面上能買到的比較好的酒了,這讓我很傷腦筋啊。”
韓軒一句話就破壞了針鋒相對的氣氛,rider撓了撓頭,晃着一邊的木桶,有些無奈。
“原來是外面買的。”
韓軒砸吧了一下嘴,皺着眉頭,“幸虧在路上遇見了一個人。archer,你那裏有好酒嗎?”
淡淡的金光在三人旁邊顯現,漸漸化爲了一個金光閃閃的實體,渾身的金光甚至照亮了有些昏暗的庭院。
“瘋狗,注意你的言辭。”
archer從虛空中拿出一壺酒,壺身和他的鎧甲一樣耀眼。
韓軒眼睛一亮,有些興奮的搓了搓手。
“不過,你的實力值得我認可,這算是給你的獎賞,滿懷感激的收下吧!”
“archer!你怎麼在這裏?”
“路上碰見的,就問了一下,”韓軒把接過archer拿出的酒杯,“這下看來,如果這次酒會沒有他,樂趣可是少了一半啊。”
“哼,把我邀請到這死氣沉沉的地方,這筆賬還沒跟你算呢。”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韓軒笑了笑,“有了這位騎士王和這位征服王,這一次的酒會也不賴。”
“當然,archer,你的到來纔是雪中送炭,沒有你的到來,這一場酒會至少要黯淡一半。”
“哼,瘋狗,你這話倒也不錯。”
archer很高傲,非常高傲,但是他也有高傲的資本。凡人的敬仰根本不會讓他有任何動容,而對於他所認可的人,他的忍耐度會非常高,因此韓軒的馬屁,顯然也讓他大爲受用。
韓軒笑着把金閃閃的酒杯扔給騎士王和征服王,打開了酒壺,給自己倒上了酒。
“咕~呼——”
韓軒深呼了一口氣,淡淡的酒香在他口鼻之間縈繞。韓軒看着酒杯裏的酒,一時之間有些沉迷。
“好酒!”
征服王忍不住驚歎,而騎士王看着酒杯裏的酒,也有些驚訝。
“瓊漿玉液。”
“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庫中只有最好的財寶。”
“這樣以來,格局孰高孰低,就已經有了定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