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阮麻木的看着這一幕。
會吵架的人工智能。
是了……這人工智能還會在遊戲裏調戲男人呢，雖然調戲的是小梧桐。
在遊戲裏她就有了些猜測，小薔薇和仇媛媛有着密不可分的聯繫。最開始她還以爲這倆是失散多年的姐妹，誰知道壓根就是一個人……哦不，是一臺機子。
“你們之前就這麼活潑嗎……”
“倒也不是。”小薔薇說，“之前只是在擬態網絡裏性格更明顯一些，不過後來你這邊不是打開了一個*#￥@……”
小薔薇：……
“是數據庫。”
元阮回頭，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的秦謝衣。
秦謝衣還是穿着昨天的衣服，看起來倦倦的，大概是和秦向晚一樣在辦公室熬了一個通宵。
“模擬數據庫被人打開了，裏頭是一些運算情感模擬，是我參與項目的輔助課題。他們倆之前就接入過情感模擬運算，受到的影響比較大。”
他端着咖啡，將一臺筆記本放在元阮面前：“用這個吧。”
“謝謝。”
元阮抿了抿脣。她不太清楚秦謝衣研究的路徑，通過研究人類情緒給人工智能添加類人情感嗎？
“遊戲裏的東西都只是劇情，你不用放在心上。”
元阮摁開機的手一頓，半晌，她點頭：“嗯。”
“這次是我的失誤才讓你遭受這場無妄之災，很抱歉，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玄石科技能做到。”
秦謝衣起身，看着垂着頭一言不發的元阮，神色收斂：“另外，遊戲裏的事情只是遊戲，項目和課題成功，你可以隨時進入這個腳本見那些人。這一次的運算數據，我不會刪除。”
元阮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秦謝衣離開的腳步，還有隨手被輕輕關上的門的輕響。
慫貨小薔薇出聲：“玫瑰……”
“沒事。”
元阮搖頭，打開了電腦。
雖然只是一臺筆記本，不過她也不做什麼太複雜的運算模型，完全夠用了。她根據小薔薇的指示從角落裏翻出一臺數位板，將部分場景和人設簡單勾勒出來，發給了秦向晚推給她的人。
【元遠：淺金色齊肩長髮，白得透明……】
【元妧：黑長直女神，幹練果斷女霸總……】
【沈庭微……】
元阮皺眉，慢慢停下了手。
遊戲裏的內容和具象化到底是什麼樣的，項目部的人不知道，而現在秦謝衣直接沒有這一部分記憶，所以，只有她知道這部遊戲有多麼千瘡百孔。
她把筆一丟，翻身爬起來敲響了秦謝衣的門。
她怎麼就忘了呢！除了她本身這個bug的存在，她還猜測了不少有問題的人！現在李桐和小薔薇的身份明瞭了，但是沈庭微可還沒有！還有一個所謂的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的依依！
“進。”
“秦先生！我有事……秦總！這個遊戲除了我，還有人也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