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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5章 入局

    沈文彥看着地上的布偶,額頭的青筋暴跳。可見這一次是真真的氣狠了,這巫蠱之術早有記載。

    將要詛咒的人做成布偶,再將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布偶的身上。用幾根針紮在布偶身上的名字上面,然後再將這布偶放在詛咒之人的枕頭下面。

    但沈婉瑜是不會輕易讓人進入她的內室的,這能進入她內室之人都是她能夠信任的。但巫蠱之術上也有記載,亦可以放在離詛咒之人近一些的地方。

    這入春開始,沈婉瑜便開始整理她的藥圃。只要有時間,她便整理一番。看來這人是看中了這一點,將布偶埋在了藥圃中。

    想到這,沈文彥的臉色是更黑了幾分。他眸光如刀子一般射向了跪在地上已經傻眼的小丫鬟,還有也是一臉的愣怔的季盟。

    沈婉瑜知道這做戲自然是要做全了,她眉心緊蹙。隨後眼眶越來越紅,一行清淚從眼中滑落。隱忍着壓抑住那從口中傳出的低泣聲,肩膀更是一抖一抖的。

    而此時忽然從院子外面走進來兩人,之聽到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姐,藥已經熬好了。你儘快……”

    秋竹和春蘭走了過來,當看到院子裏情況時。都是一愣,當看到自家小姐正流着淚。心下一驚,連忙跑了過去。

    “小姐,可是又頭疼了?藥都已經熬好了,快點喝下去吧。”

    秋竹也不管此刻是什麼狀況,只是緊張自家小姐是不是又因爲頭疼而默默哭泣。臉上滿是擔憂和驚慌,那神情任誰看了都不似作假。

    沈婉瑜輕輕的搖了搖頭,買上勾起一抹安撫的笑。心裏卻是咋舌不已,她怎麼不知道自家的兩個丫鬟的演技竟然如此的精湛。瞧瞧那擔憂驚慌的小眼神,這擱到現代那些什麼影后的都要靠邊站了。

    見自家小姐不是因爲頭疼哭的,秋竹和春蘭這才鬆了一口。也纔有時間詢問眼前的情況。

    “小姐,怎麼大家都在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秋竹將手裏的湯藥放到了石桌上,疑惑的開口。

    沈婉瑜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只見秋竹和春蘭兩人臉上立刻露出駭然的神情。當看到沈文彥手中拿着的布偶時,更是眼中滿是怒火。

    兩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那眼淚立馬從眼眶中奔跑了出來。

    “侯爺你要爲小姐做主啊,竟然有人用這般惡毒的法子詛咒小姐。難怪前些日子,小姐就一直頭疼。夜裏總是被疼的睡不着,就連飯也是喫的少了。”

    秋竹一邊哭,一邊恨聲的開口。眸子卻是死死的盯着沈文彥手中的布偶,彷彿要將那布偶給凌遲了一般。

    沈文彥和老太太等人聞言,臉色都是大變。想到剛剛在宴席上,沈婉瑜就時常的揉着頭。心裏更是怒火滔天,下定了決心將這人給揪出來。

    可這問題卻是來了,這麼多人看着北寧候府出現了巫蠱之術。那可是死人的大罪,一時之間沈文彥的頭真真是有些疼了。心裏更是將那用巫蠱之術詛咒自家女兒的人,恨到了心坎裏。

    “衆位今日是老夫人的大壽,大家都賞臉來。可侯府出了事,現在大家還是都先離開讓他們把家務事處理完吧。”

    一直悠閒的站在一旁的寒王妃,戲看完了自然是要出來爲自家的親家解圍了。只見她慢悠悠的走出來,凌厲的鳳眸掃了一眼在場的人。

    雖然那語調是漫不經心,可在場的都不是傻子。那一句家務事,已經是在提醒大家不要將今日的事情說出去。畢竟那是人家的家務事,你有什麼資格管呢。

    衆人對於這從來不安常理出牌的寒王妃很是忌憚,畢竟如她那般勢力雄厚的孃家。這大坤沒有幾個人敢招惹,所以也都只能紛紛上前說了幾句便準備離開了。

    “我希望大家能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不該說。”

    冷冽低沉的嗓音響起,從進來便一直沉默的楚墨寒忽然開口。他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看不出真正的情緒,可大家就是聽懂了他話中所包含的威脅。

    這戰神之名可不是那般說着完的,寒王世子楚墨寒。生情淡漠狠辣,殘忍暴虐。他想要殺的人,從來都沒有理由。是以,衆人心裏對他的話更是忌憚。從那匆匆離去的腳步,便能看出幾分。

    原本熱鬧的院子,頃刻間就剩下了幾人。寒王妃走上前,淡淡的掃了一眼自家兒子。隨後將目光落到了沈婉瑜的身上,伸手拉住她的手柔

    聲安慰道。

    “瑜兒莫要再哭了,本王妃相信這惡毒之人一定能找到。你身子不爽利,要放寬心纔行。”

    沈婉瑜聽到寒王妃的話,再看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擔憂和關心似不做假,心裏微微一暖。

    “婉瑜知道了,在沒有找到陷害婉瑜的人之前。婉瑜會珍重自己的身子,不讓王妃擔心的。”

    寒王妃點了點頭,隨後和老太太幾人說了幾句。轉身看向自家冷着臉的兒子,二話不說直接拉着人走人。

    楚墨寒將手從自家孃親的手中抽了出來,他依然是不習慣別的女子的碰觸。即便這人是自己的孃親,他冷冷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季盟。

    “大膽賊子,竟敢誣陷柔寧郡君。來人,將他給本世子拿下送進宮交給皇上處置。”

    冷冷的聲音宣判了季盟的死罪,陷害郡君。那是殺頭的大罪,若是弄到皇上那裏他是必死無疑了。

    季盟跪在地上,想要從兩名侍衛手中掙脫開。可畢竟他是一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只能將頭轉向二姨太,大聲的喊着。

    “這一切都是二姨娘指使我做的!”

    這一聲吼叫,如同平地一聲雷炸的幾人都是腦子裏空白了一會。只有沈婉瑜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這真正的好戲這一刻纔是正式開始,她掃了一眼一臉震驚還沒回過神的二姨娘。

    二姨娘的頭嗡嗡作響,一時之間愣在原地。好一會纔回過神,臉上立刻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眼淚更是如同開了閘的水庫一般,不要錢的往外流。

    “你……你這人怎麼能如此的陷害人,先是陷害我家大小姐。如今又來陷害我這個二姨娘,你到時是誰派來了。”

    說完,她轉頭看向一臉陰沉的沈文彥。雖然心裏很是驚恐,卻強撐着自己。因爲她知道,這件事死活不能承認。一旦承認,她便永無翻身之地。

    “侯爺,這件事絕對不是妾乾的。若是妾乾的,妾願不得好死。”

    沈婉瑜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這二姨娘也算是個極品了。自古古人都是很迷信的,對這些發誓很是相信。真沒想到,二姨娘竟然連這種毒誓都能發。

    果然,沈文彥的眼中閃過一抹猶豫。就連老夫人也是有些不太確定,這真的是二姨娘所爲嗎。畢竟這般毒的誓,沒有幾人敢發的。

    二姨娘眼角餘光掃了一眼季盟,這人決計不能再留了。好在她當初與他談合作的時候,並沒有留下什麼證據把柄。

    季盟瞪大眼睛,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二姨娘竟然會說出這般的話。奈何自己並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只能暗暗咬牙。希望北寧候能夠相信他的話,可惜事實還是讓他失望了。

    寒王妃很快回過神,她凌厲的鳳眸落在二姨娘的身上。眼底閃過寒芒,雖然寒王府的後宅很是乾淨。但畢竟她是大家族的小姐,大家族裏的彎彎繞繞她可是門清。

    “將人帶走交給皇上吧,寒兒我們先走吧。”

    楚墨寒看了一眼沈婉瑜,見她衝着自己點點頭。這才讓人將季盟的口封上,隨後帶離了北寧侯府。

    這一次院子裏就只剩下了侯府裏的自家人,沈婉瑜眸光陰森。她倏然彎下身子,捏住了那小丫鬟的下巴。手上的力道極大,痛的那小丫鬟立刻掉了眼淚。

    “說,是誰指使你將這東西埋在我的藥圃中的。”

    那小丫鬟下顎上傳來的劇痛,讓她的身子瑟瑟了一下。眼淚啪嗒啪嗒的直掉,望着那雙如寒潭一般的眸子,瞬間入墜冰窖。

    “是……是……是二姨娘指使我這麼做的,她說只要將這包裹埋到小姐的藥圃裏就會給奴婢一大筆錢。”

    二姨娘本來已經有些鬆懈了,聽到那丫鬟的話神經有緊繃了起來。她立刻厲聲訓斥,上前給了那丫鬟兩個耳光。

    “你這奴才敢誣陷主子,亂說話。來人,拉出去杖斃。”

    沈婉瑜微微垂下眼眸,將捏着小丫鬟下顎的手鬆開。看着兩家給打的紅腫的老高的小丫鬟,她心裏嘖嘖了兩聲。別看二姨娘弱柳扶風的,這打起人來可真是夠狠的。

    不過你越是這般,越是讓人懷疑到你身上。二姨娘,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做做賊心虛和越描越黑嗎?

    “二姨娘你如此激動做什麼?如今祖母爹爹和孃親都在這裏,哪裏有你一個小小的姨娘發號司令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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