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余情难眠 >第123章 脱
    莫子谦一只手臂撑着头,深蓝色的被子从他赤果的上身滑落,堪堪遮住腰部以下,刚刚睡醒的眼睛略带几分惺忪,他微微蹙了眉,“我也正想问你呢,昨晚抱着我不肯松手,怎么甩都甩不掉,也推不开,现在,你得负责了。”

    我惊的目瞪口呆。

    就是这样,我本着“为他负责”的原则成了莫子谦的女人。

    而过了好几年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抱着他不肯松手,甩都甩不掉,推不开,根本是他不想推,半推半就变成反攻就那么把我变成了他的女人。

    簌簌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过去的时光一去不返,而如今,我们彼此已是陌路,他为了我和强强已然成了这个样子,我忍不住心痛,百般滋味在心头,一时之间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高乐走了进来,见状,递了一张纸巾过来,低低地咕浓了一句,“哭什么,谦哥又没死。”

    我用那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可是崩溃的情绪怎么都控制不住,眼泪总是往下掉。

    高乐很有些气恼,在病房里急的转来转去,“你怎么还哭!哭的人心里烦死了!”

    这时,蒋义也来了,他见到我们俩一个在房间里暴走,一个眼睛红红,便蹙了眉,“你们在干什么?子谦还昏着呢,医生都说他需要安静,你们俩个却在这儿一个走来走去,一个哭鼻子,还让不让他活了?”

    我突然清醒,立刻从病房里出来了,高乐也跟着走了出来,只是看起来仍然烦躁极了。

    蒋义正色道:“刚刚得到消息,那个花花大少在收购千品国际的股票。”

    我一下子惊住了,眼泪忘了流,而高乐也是一副吃惊不已的模样,“那小子要趁火打劫!”

    蒋义摇头,十分无奈,“现在子谦还昏着,公司里早就乱了套了,人心惶惶,股东们都在抛售手里的股票。”

    我惊愣半天,不可置信地说:“怎么会这样?花花公子是谁?”

    蒋义:“当然是那个五少,除了他还会有哪个花花大少。”

    我一时越发惊愣了,五少和莫子谦有合作,众所周之,他怎么能落井下石呢?

    “都是商人,利益当先,没什么不可能的,当务之急,是怎么阻止他,那小子身家不菲,如果把那些被抛售的股票都收购了,子谦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蒋义说。

    我的心脏猛地一抖,脑中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要为莫子谦做些什么。从医院离开后,我拨通了五少的电话,五少慵懒而好听的声音传过来,“不在医院里陪着莫子谦,怎么会有空给我打电话。”

    五少说话的时候,我听到里面有人说:“好球!”

    我侧耳听了听,五少应该在打高尔夫球。

    “我想和你打一局。”

    我冷静无比地说。

    五少呵了一声,哧笑的口吻,“那就过来吧,城外高尔夫球场。”

    半个小时之后,我已然站在城外那家俱乐部的高尔夫球场上,一身球服,目光坚定。

    “如果我赢了你,就放弃收购千品国际的股票好吗?”

    五少歪了头,漂亮的眼睛斜睨着我,“原来是为这个。不过你确定能赢了我吗?”

    我摇头,“不能,但我愿意一试。”

    五少眼中嘲弄意味很浓,“还真是个自不量力的女人,好吧,小爷给你这个机会。”

    他说罢,便让球童准备球具。

    我还是在多年前和莫子谦在一起的时候打过高尔夫,虽然是莫子谦的手下败将,但却赢过了高乐和蒋义。

    我自认,我的球技应该不是太差,但事隔这么多年,不曾摸过球杆,又不知五少底细,我其实没有一丝把握能赢过五少。

    但我却愿意一试,孤注一掷,只为莫子谦。

    五少薄薄唇角勾起几分耐人寻味的狐度,开始挥杆。他的动作极是漂亮、帅气、一气呵成。

    而我,最终输给了五少。

    离开的时候,五少讽刺地说了一句:“以卵击石。”

    五少高大挺阔的背影往着会所休息厅那边走去,我大步追了过去。

    “五少!”

    “做嘛?”

    五少头都没回,懒得理我。

    “算我求你了好吗?不要再收购千品国际的股票。”

    我追上去,徒劳地挡在五少面前。

    五少瞟了我一眼,眼神冰刀似的,一把将我拨开了,“我凭什么听你的!滚开!”

    五少冷着一张脸,阴鸷地盯了我一眼,头都不回地走了。而我,是不能就此罢休的,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就要求得五少的同意,在五少跨进他的白色跑车之前,我又追了过去。

    “五少!”

    五少脸色越发难看了,“你还想干嘛?机会我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赢不过我,还想耍赖不成?”

    “不,五少,我知道你是商人,以利益为重,可你们必竟合作过,你们也算是朋友的,你不能落井下石!”

    “嘁!”

    五少再懒得理会我,坐进车子里脚踩油门,白色跑车嗖的一下就跑出去了。

    我眼睁睁看着那眩目的小跑车飞跑出我的视线,心里万分焦急,却是毫无办法。

    但我不会就此放弃。

    不管五少现在去了哪儿,他总是要回家的不是吗?

    我独自来到了五少寓所的外面,我没有他家的钥匙,但我可以在门口等他回来。

    我在五少的门外坐到屁股发麻,才听到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五少搂着个女人走了出来。

    那女人便是那日在魅色里让我脱我衣服的妖饶美女纱丽,看到我,她满眼鄙夷,“五少,有人等你呢。”

    五少斜挑了浓眉,不屑一顾地睐着我,“大晚上的站在我门口干什么?起开!”

    我不以为意,一把抓住他拿了钥匙要开门的手,“五少,求求你了!”

    五少冰锥似的眼神扔过来,“求我干什么?起开!”

    这一下力道有点儿大,我被他差点儿甩了个跟头,身形踉跄了一下才稳住。

    五少已经打开了房门,带那女人进屋去了,我迈步便要跟进去,五少冷不丁地开口:“跟进来干嘛?想玩三p?”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那只已经迈进去的脚生生地僵在了半空。

    五少就那么眼含玩味地睨着我,看着我的脸由通红慢慢地转白。我终是收回了我迈出的脚。

    五少的房门在我眼前砰的关上,我的心里如坠了一块沉沉的大石,脚步沉重地离开了那幢大楼。

    网上不断地有千品国际股票被收购的消息传来,温逸如也开始不安,但凯威尔的实力实在不能与五少相比,温逸如毫无办法

    强强问我,“妈妈,爸爸的公司要变成别人的了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莫子谦的公司虽不至于一下子成为五少的,但若那些股东们把手里的股票全部卖给五少,莫子谦的地位便会岌岌可危。

    我再一次来到医院,莫子谦他还没有醒来,我俯身在他额头处吻了一下,心里的念头也越发坚定,我一定要阻止五少的收购行动,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夜色下的魅色,照样的纸醉金迷,包间里照样的金堂玉马,那些人又在打牌。

    我叩开了那门,在一屋子的烟气缭绕中走了进去。

    老游戏,谁输了,谁的女伴脱衣服。五少的身边照旧站着那个叫纱丽的妖饶美女,她很幸运,五少一向是牌桌上的王者,极少有他输的时候,所以这屋子里的女人,只有她一个穿着还是齐整的。别的女人早都或多或少的少了几件衣服

    “五少,那女人又来了。”

    纱丽一边给五少捏着肩一边开口。

    五少头都未抬,嘴里的烟还在吸着,却是说道:“不要理她。”

    我不理会五少的冷漠,怀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念头而来,我便受得各种冷落。

    “五少真是福气,我们都是以一带一,你是一带俩啊!”一个纨绔边打牌边笑闹开口。

    五少只冷哼了一声,顾自打牌。

    这一局,一个姓刘的纨绔输了,他的女伴便脱了外衫,只剩下一件桃红色小吊带和极短的裙子,极不情愿地对那刘姓纨绔不依地说,“瞧你,又输了。”

    刘姓纨绔笑着捏捏女孩儿的脸,“不是喜欢那个限量版的包包吗?回头买给你。”

    那女伴便撒娇地在男人胸口蹭了蹭,“说话算话哦。”

    “那当然。”

    刘姓男人一边继续牌局一边说。

    转眼又是一局,这一局,五少竟是输了。

    那些纨绔们便起哄,“五少,这下可是你输了,快说说,让哪个美女脱啊?”

    五少低着头,嘴角微勾,“你们让谁脱,谁便脱。”

    那帮纨绔们便笑道:“上次纱丽已经脱过了,这次该换换口味了。就让这位林小姐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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