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你说刘海中他这是不是故意找茬?”
“你瞅瞅他俩儿子，无论是刘光齐还是刘光天，他俩谁学过厨艺?他俩谁会炒大锅菜?”
“就这么两个玩意儿，还想进咱们厂食堂工作?还想霸占那两个工作名额?”
“刘成，你说面对如此蛮不讲理，如此强人所难的刘海中，我该不该骂他?该不该让他滚蛋?”
何雨柱说得有理有据，义愤填膺。
刘成听得连连点头。
“也是啊，刘海中做得实在太过分了。”
“他俩儿子饭都不会做，他居然跟你要那两个厨师工作名额，想让他俩儿子进厂来给咱们厂里的工人炒大锅菜?”
“啊呸!他想让他俩儿子毒死咱们全厂工人吗?真特么恶心!”
刘成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他算是弄明白，昨晚上为什么何雨柱那么愤怒了。
大喊大叫，让刘海中滚蛋。
搁谁身上，谁都得气得不行。
“对了，刘成，最近又看到许大茂吗?”
何雨柱满不经意的笑问道。
“呃，昨天我还看到许大茂来呢。”
“好像前段时间，跟他爹下乡去学放电影去了，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
“咱也不知道他们爷俩啥时候从乡下回来的。”
刘成说道，他对许大茂父子不怎么感冒。
爷俩不就是放映员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也不利用工作之便，给全院里的邻居们放场电影，那爷俩简直太不会做人了。
“对了，刘成，别人告诉我一个有关许大茂的秘密……”
说到此处，何雨柱欲言又止。
刘成听到“秘密”俩字，他眼睛顿时就亮了。
他拉着何雨柱走到一旁，神秘兮兮问道：“说说看，许大茂有什么秘密?”
何雨柱故作环顾左右，随后一脸神秘的对刘成说道：“我听人家说，许大茂他是天阉，就是那玩意儿不管事儿。”
刘成一听，吓了一跳。
“我去!柱子，真的假的?”
“许大茂那小子真是天阉?”
刘成声音中带着亢奋，他兴奋的问何雨柱。
“我也是听人说的，据说天阉这东西吧，人个人他不一样，但总之，天阉生不利了孩子。”
“不说了，刘成，杨师傅叫我呢，我得去后厨上班去了。”
何雨柱话说到一般，看到杨师傅朝他招手，他给刘成打了声招呼，快步朝杨师傅走去。
刘成却是兴奋的不得了。
“嘿嘿，没想到啊，许大茂那小子居然是个天阉。”
“这么秘密的消息，我得帮许大茂那小子好好宣传宣传。”
刘成自言自语嘿嘿一笑，快步朝车间走去。
一上午时间不到，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宣传科的放映员许富贵他儿子，许大茂，是个天阉。
中午，何雨柱正在后厨忙活的热火朝天。
刘岚忽然急匆匆跑了进来。
“.～柱子，我听到一个有关你们大院里一个邻居的消息，就宣传科放映员那个老许，许富贵他儿子，好像是叫许大茂的吧?”
“反正就是他这辈子完蛋了，生不了孩子，娶不了媳妇。”
“他就算娶了媳妇，也是浪费。”
刘岚说得很直接很露骨，一时间整个后厨都惊呆了。
“柱子，许大茂跟你住一个大院，你跟他熟不熟?”
杨师傅好奇问何雨柱。
虽然调令已经下来了，可杨师傅还没去新食堂报道呢，他还想跟第一食堂这些老伙计多亲近亲近。
“算不上熟不熟，就住一个大院里的普通邻居。”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后厨众人顿时放心了。
然后便开始议论开了。
“没想到放映员许富贵精明了一辈子，却生了个不会下蛋的儿子，可惜啊。”
“男人哪有会下蛋的?不都是女人下蛋吗?”
“你懂什么?这生孩子跟下蛋两码事儿，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儿，鸡下蛋那也有不是让公鸡踩过的母鸡，它也能下蛋的，就是下的蛋孵不出小鸡。”
“对了，杨师傅，天阉是啥意思?我不太懂。”
那几个学徒工好奇的问杨师傅。
杨师傅哭笑不得，这几个小子求知欲挺强的嘛。
“这个天阉啊，他这个……你们听说过太监没有?”
杨师傅也不好解释天阉这玩意儿，他忽然想起了皇宫中专门伺候皇帝的太监。
“知道，就是那啥割掉的呗。”
“我也知道，据说太监男不男女不女，那玩意儿膈应死人了。”
几名学徒工连连撇嘴。
杨师傅哈哈一笑，说道：“知道太监就很好解释了，天阉那玩意儿比太监强不了多少，总之是
不能娶媳妇，不能生孩子就完事兒了。”
听杨师傅这没解释，整个后厨所有人都懂了。
原来如此。
他们都打心里为许大茂感到悲哀。
年纪轻轻，这辈子就完了。
许大茂今天来轧钢廠里，替他老爹领取年前最后一次下乡放电影的任务。
他悠哉乐哉来到宣传科，一进门，就看到几个女广播员聚在一起，在谈论着什么。
“真的假的?许放映员他兒子许大茂，是天阉?”
“千真万确，现在咱们全厂工人都知道了。”
“真是可惜啊，老许怎么生了这么东西，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怕是这輩子都没戏了。”
“就是，老许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咋就生了这么个玩意儿?怪不得上次我看到老许大骂他儿子呢，原来老许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兒。”
“换作哪个当爹的知道自己兒子是个天阉，都会气得要死，老许已经够隐忍的了。”
几名女广播员正议论着，猛一抬头，吓了一跳。
她们正议论的那主儿，怎么突然跑宣传科来了?
许大茂当然听到了她们的议论声。
頃刻间!许大茂脑袋嗡的一声!
他身体晃了一下，差点儿一头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