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天公不作美,冷雨稀里哗啦的下个不停,但皇宫内外,气氛非常热烈。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武御天大摆宴席,犒赏昨夜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几乎人人有赏。
魏安坐在首席,表情平淡若水,手里把玩着一杯素酒,百无聊赖。
一道目光始终盯着魏安瞧个不停。
于是豁然之间,天佛掌的所有奥妙全部融入到了他的行踪,庞大的能量呼啸而至,波涛滚滚般灌注进他的身体里。
而西域僧人练成这门魔功后,必然前来禅州挑衅、镇压,为了对抗他们,我们也不得不练,只不过我们将名字改成了天佛掌罢了。”
西华城外,天空之上流光一闪!
不多时,城外一片树林里出现一道身影,光头,身穿僧袍,正是远道而来的魏安。
而且,你一旦知晓了祂们的存在,所引发的后果不可预料,吉凶叵测。
魏安读了出来,嘴角不禁上扬。
培诃大师,将天佛掌练到了第七式后,身体迅速衰老,这辈子止步于此。
“什么样的人?”
培诃和鉴严两位高僧,从武御天那里亲口得到证实,西域修罗王的确是被虚竹大师秒杀的。
这个结果让两位高僧心神震撼,此刻来到魏安面前,姿态放的很低,大气不敢喘。
有时候他会指点一些可造之材,有时候则多多模拟僧人的身份令牌,挑选优秀人才,丰富自己的武道体系。
魏安穿上一身白衣,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身姿挺拔,五官棱角分明,虽是光头却一样帅得掉渣。
……
片刻后,他来到一片茂密的荒野中。
魏安微微一笑道:“那便帮我一个小忙,帮我寻找一类人。”
魏安自然想要一探究竟,或许有意外收获也不定。
然后,魏安深吸口气,直接运转了天佛掌第九式万佛朝宗。
魏安摇头一笑,径直返回金山寺。
外界传的沸沸扬扬,神乎其神。
皇位可以传给武氏家族的后辈,也可以交还给李氏王族。
魏安笑道:“你满意就好。”
第九式万佛朝宗,就像是一个漏勺一样,到处都是缺点和漏洞。
眼下,武参思统领大军正在前线围追堵截北原狼王的狼骑军,不在皇宫中。
西华城存在已有八九百年了,城门开阔高大,历经几番修葺,城墙上遍布斑驳。
这一个巨大的质变,可能会颠覆一个人所有的认知观、世界观。
但这是第一次,人们将魏安和他绑在一起。
“难道我拿到的是假的天佛掌不成?”魏安眉头一皱,旋即收功,赶回金山寺。
“嗯,试试吧。”
他去见了释灯大师,此人修炼天佛掌练了一辈子,对于这门掌法了解得比谁都透彻。
她掏出了一副地图,“找到那座石碑后,按照石碑上的标记走下去,一直走到尽头。”
旁边的培诃大师见此一幕,隐约猜到了什么,神色不禁黯然。
人多眼杂,李太平不敢冒然上去相认,只能远远看着。
魏安了然,点头道:“二位,不介意的话,请将你们的身份令牌拿给我看一下。”
“贫僧大昭寺达摩院长老,法号鉴严。”白眉老僧做了自我介绍。
魏安自言自语。
各方势力无论是出于敬畏,亦或是好奇,纷纷开始大肆调查魏安的过往,兴师动众的探查他的底细。
送走了两位高僧,魏安微微一笑,旋即领取了奖励。
……
一晃十余日过去了。
魏安走出房间,恰好碰到了店小二,问道:“城中有没有经常去‘西华山’那个地界的人?”
武御天摇了摇头,“但李世宗见过,所以他后悔了,承受着巨大的折磨,活了三百岁不到就驾崩了。”
魏安闻言,忍不住问道:“难道,你真的见过神魔仙佛中的某一位?”
或者,她也在调查,只不过是在秘密进行中。
魏安早就注意到了那人,正是李太平,现在她已经被册封为天唐国的太平公主了。
武御天还是摇了摇头,回道:“他没有告诉过我,他的经历不可描述,不可名状,不可泄露。
培诃大师,主修功法是《天残脚》,从他粗壮的双腿便可看出端倪,三年前他的肉身蜕变为金刚不坏之躯,之后开始苦修《天佛掌》。
比如降龙十八掌、龙象般若功,功法其实无比完善,而且潜力巨大,可以不断往上提升。
只可惜,虚竹大师目不斜视,没有注意到她。
一月底!
“白骨榜第一,魏安!”
不管怎样……
就是这身白衣,从头到尾全白,外衣内衣都是白的,就连鞋面鞋底都是白色的,着实有点晃眼。
魏安讶异道:“培诃大师,眼下西域正在和天唐国开战,你……”
当然,这要看武御天怎么安排了。
尽管进出城的人好奇的打量着魏安,像是在看一个稀有动物似的,倒也没有人找一个和尚的麻烦。
念及此处,魏安身形一晃,离开了禅房,离开金山寺,飞驰向远处。
这时候,魏安和武御天起身离席,离开热闹的宴会,在雨中散步。
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追求无拘无束的人。
见状,释灯大师笑道:“天魔掌威力太过强大,当年横空出世,近乎无敌于世,甚至能和皇血级强者一争高下。
“当然!”
李太平目光灼灼,仔细打量年轻和尚虚竹大师,尽管对方没有了头发,但她越看也像是那位在船上搭救过她的神秘前辈。
两位高僧自然不介意。
反倒是天唐国这边,云淡风轻,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似乎对于魏安的过往一点都不在意似的。
言下之意,非常明显。
奋斗了差不多三年,年满二十,他终于敢对整个天下,承认自己就是魏安。
魏安明白了,敢情是这么回事。
一位药铺老板认识一个年纪较大的药农,他是一个采药人,这辈子都在西华山里采药,对那片山野非常熟悉。
总之,各种各样的传言层出不穷,如同雪花一样飘舞,混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