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RPG巡飞弹,他完全可以躲起来,在敌人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敌人的地方打上一发,因为有星月侦测地形,只要在侦查范围内就没问题。
但旁人不行。
赵传薪点点头:“可以,这很符合s2赛季阶段战斗方式。”
S2赛季战斗方式——猥琐。
他又掏出了飞刀,甩出后星月才点亮光刃。
咄……
飞刀没柄嵌入树干当中。
嗖……
赵传薪疑惑抬头,就见丽贝卡·莱维正趴在旁边桌子上,似乎在看公文,屁股对着赵传薪。
他将刀匣缠在腰带上,以后这就是他随身武器。
但要说翘,赵传薪认识的女人当中,好像丽贝卡·莱维和大罗的妻子伊迪斯·罗斯福为最。
之后传来赵传薪的闷哼声。
两人衣衫齐整。
姚佳一咬牙:好好好,看我怎么撞破伱的好事,但愿别长针眼。
赵传薪贪心不足:“如果能加上动力就完美了,如果可以寻飞,那就是真·飞刀了。”
怎么可以满脑子下三路呢?
赵传薪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像姚世杰那般下三滥,那真是个人间渣滓。”
想你浓眉大眼傻里傻气的,未曾想竟然如此敬业?
赵传薪觉得,虽然自己昨晚上氪命了,消耗挺大,但剩下的体能,还是够他专注投入工作的。
我焯……这个女人,果然是女强人,大上午的逼人办公,真是岂有此理,简直颠覆了赵传薪对她的认知。
说完,半晌没听见人离开的脚步声。
不知过了多久,姚佳路过知府大人办公室外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传出可疑的声音。
他先回了府衙办公。
于是也严肃起来:“莱维总办,虽说本知府觉得工作应该劳逸结合,但念及你如此敬业,便不多说什么了。咱们开始工作吧。”
丽贝卡·莱维继续冷冰冰的说:“知府大人,我希望你不要走神,工作时态度要认真,要以身作则。”
赵传薪正给姚冰设计面馆图纸和剧院图纸,他头也不抬:“放那吧。”
赵传薪说了声:“进来。”
只听赵传薪说:“好一招推波助澜,莱维总办,果然有一技傍身是极好的。”
姚佳眼睛瞬间支棱起来。
记得刘佳慧经常随身携带两三个梭子镖,那婆娘其实挺凶的,而且后面也挺翘。
又飞了回来,自动归匣。
丽贝卡·莱维穿着小西装夹着公文,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于是,办公室里一片叮叮当当。
然后隐隐约约传来丽贝卡·莱维的声音:“知府大人,我还懂得一招单刀直入,和一招七月流火,气吞斗牛,你要不要试试?”
于是匆匆打道回府。
裤子被勒紧,勾勒出的桃型形状,让道德君子看了不禁大为光火。
一身正气、从来都是正人君子作风的赵传薪,脑海中立即浮出来一个画面——啊,这么冷的天气,好抗冻的女人。
星月照例用最快的时间,将公文处理好,让杨桑达喜发下去。
她说着,赵传薪打了個激灵。
他咣咣开始敲门:“知府大人,你没事吧?可是有刺客?你是不是受伤了?”
一生都在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办公的赵知府,顿时感受到了西服和衬衫内定然空空如也,顿时感受到了冰冰凉而柔软的手的游走。
脸是板着的,语气是冰冷的,身体是挨挨蹭蹭的,手是很不老实的。
丽贝卡·莱维板着脸,拿着公文上前,附身贴近赵传薪冷冷的说:“知府大人,你对比一下税收,我总觉得有所遗漏。”
咦?赵传薪挠挠头,怎么就能想到伊迪斯呢?
好好好,上次新人聚餐,老子慰问居留胪滨府的中籍俄裔女子,你大呼小叫坏人心情;这次,可被我抓了现行,终于落我手。
赵传薪愤怒道:“莱维总办,一寸光阴一寸金,不去办公在此作甚?”
并且保持安全距离。
旋即,赵传薪拍拍脑袋:“哎呀,好像忘了一件事,忘了给豆包他们造铁板了。”
此时,敲门声响起。
房间里并无慌乱的碰撞,反而传来赵传薪懒洋洋的声音:“大呼小叫什么,有事进来说。”
画面极其和谐。
丽贝卡·莱维拇指犁过赵传薪百会穴,还说:“这便是单刀直入,可令人开窍、醒脑、回阳。”
然后按四神聪穴:“这便是七月流火,可清理头目,醒脑去火……”
七月流火这成语并非形容七月的天气炎热,而是说炎热的天气已经过去逐渐转凉,这才叫流火。
人间渣滓姚世杰傻眼:原来你管这叫单刀直入?这叫七月流火?这叫气吞斗牛?
他还以为……
赵传薪不满的说:“刺客?谁家的刺客这么想不开来行刺本官?”
姚佳讪讪的挠挠头:“哦,误会了,误会了,下官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着退出去关好了门。
赵传薪冷笑三声,将桌子上的几团卫生纸丢进了纸篓里。
小样,还想拿捏本官?痴人说梦!
是的,此时已经有了卫生纸,只是软化纸张的方法特殊,用什么芦荟油做的,还掺杂了香料,所以价格高昂,一般人舍不得用,但却是赵传薪日常生活必需品。
丽贝卡·莱维面无表情,整理了一下西服,拿起桌子上的公文说:“那没事我先去办公了,大人。”
“好好好,不要懈怠,不要学姚世杰那等不学无术的做派,更不要像人间渣滓姚世杰那般满脑子都是世风日下的龌龊念头。”赵传薪面色威严点点头。
丽贝卡·莱维耸耸肩退出了办公室。
赵传薪瘫在椅背上,通体舒泰。
“真真的知人知面不知心,竟然胆大包天到这等地步,实乃骇人听闻。”赵传薪长叹一口气。“工作很辛苦,我还是出去溜达一圈放松放松。”
刚出门,就看见了守在门外的姚佳。
这货卑鄙到听墙角,一心想要石锤什么,当然赵传薪叫他失望了。
赵传薪正提裤子呢,见状一愣:“你在此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