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旧神法典:我有一个世界 >第833章 嚣张不过张鹤岩
    南方,孙公武和黄兴、双喜看了报纸。

    孙公武倒吸凉气:“这未免神乎其神!”

    黄兴反复看报纸:“那英国记者,不会是被赵炭工买通了吧?冬雷震震夏雨雪,实在夸张了些。”

    双喜气愤道:“这不都写着么,骗人有啥意思?俺们鹿岗镇出来的没有孬种,你们咋就不信呢?传薪输了你们就信了?”

    “真威风!”

    俄方尝试驳回时,都是先看看赵传薪,待发现赵传薪真的一直都不插嘴后才放心下来。

    赵传薪是最后一个到场的。

    “信口开河,那不关我们的事。”廓索维慈嘴硬岔开话题:“总而言之,割地赔款是万万不可行的。”

    这是赵传薪和徐世昌第一次会面,却是在清、俄两国谈判席上。

    俄方表示怀疑。

    宋小濂和黄仕福,现如今已经看不懂,也参与不到谈判当中了。

    “咦,你看,他们帽子后面没有辫子。”

    一行人骑马进入海拉尔,街旁百姓品头论足指点江山。

    “呵呵,我们会将你们的武器源源不断送给他们。你可以问问普提洛夫少将,他们的武器弹药和火炮是怎么丢的?除非你们将这些每天背在身上!”

    “匪患严重?你怕不是开玩笑?有我们知府大人在,什么匪敢在海拉尔地区出没?倒是我们抓住了马匪奸细,他们说你们沙俄资助他们进犯我们海拉尔,被我们打退,等谈判结束,呵呵,知府大人会让整个草原上的人明白一件事,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他们打败了俄人的哥萨克骑兵。”

    巴不得这边先内讧起来。

    赵传薪满意点头,又回到谈判桌问:“谁安排的座次?我赵传薪坐次席,谁他妈敢坐主位?”

    赵传薪外面罩着灰斧棉大衣,里面是羊毛大衣、真丝羊绒混纺西装、衬衫,脚上蹬着切尔西。

    有时候大家都忙到了忘记了做饭,等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才醒悟,然后一合计:好嘛,谁都没去厨房。

    他往椅背靠去,淡淡道:“我是伊兹沃里斯基,外交大臣。”

    他将大衣脱了给接着的人,朝场中看了一眼。

    爱新觉罗·奕劻气笑了:“马队一标,步队一协,炮队一营?你们有这么多兵?银子打哪来?你们有军械吗?”

    这九个精挑细选出来的护卫,统统剪断了辫子,但不是光头。

    猥琐感尽去,反而更添加精悍气质。

    宋小濂、黄仕福等人自然也来了。

    这段时间,他在胪滨府过的很充实。

    这话真是猖狂,隐隐间不但有虎视沙俄的意思,连带着也警告了清廷:你们也不好使,今后这里就赵传薪说的算。

    赵传薪指了指次席问:“你是谁?”

    重回谈判桌上,张寿增对廓索维慈和吴萨缔说:“除了撤离从满-洲里到扎-兰屯沿线驻兵外,除了让本属于我们的达斡里亚地区4500平方公里土地回归,你们尚且需要赔付30万两银子的战争赔款,这些统统列入《大纲》里。”

    那人皱眉,对赵传薪的无礼和蛮横十分不满。

    赵传薪掸掸烟灰:“害,去顶戴就去顶戴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狠啊。

    而姚佳这个奸贼,指定老早备好了零食,没饭吃就偷偷吃零食,就属他的嘴不亏,就属他最奸猾,大家都瘦了,他反而长了点肉。

    “他们试过了,行不通,我们会半路阻击,除非他们侵入库伦来犯。”

    他阴恻恻的问:“那西伯利亚呢?他们从西伯利亚运兵,你们又能如何?”

    吴禄贞咋舌。

    赵传薪和卫队的行头都是刚换的。

    晚上通常都是累的兜头便睡,呼噜打的震天响。

    孙公武立刻懂了。

    张寿增看了看对面沙俄谈判代表,他们隐晦的露出幸灾乐祸的窃笑。

    张寿增从万丈高楼坠入不见底深渊。

    这人灰溜溜的退下。

    “步行呢?骑马呢?”

    吴禄贞看见赵传薪神色有些激动。

    最后,赵传薪看向了中方代表,最上位者竟然是爱新觉罗·奕劻……

    徐世昌:“……”

    “明白!”

    哪料张寿增叫住徐世昌:“总督大人,不必叨扰我们知府大人了,他这段时间很忙很累。谈判一事,由我全权代表,尽管知府大人在此也是一样。我们胪滨府做事职权划分清清楚楚,做出的决定不会轻易动摇。”

    张寿增看了看徐世昌,徐世昌紧紧抿着嘴不说话,显然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又无法帮衬。

    “什么?”廓索维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赔款?”

    把辫子一剃,那就妥妥是寸头。

    实际上很多人的阴阳头,如果不经常修剪刮头,看着就像是“狼尾”,前额是有头发的,看着像是毛寸。

    “是灰斧军。”

    都是惯用的老伎俩了。

    “有啊,军械库现在满坑满谷,银子很快就有了。当然,这不归我管。我们自给自足,足以养活如此规模军队,须知知府大人要在满-洲里常设陆关,收取进出口税银。”

    ……

    赵传薪对旁人议论充耳不闻,对指手画脚视若无睹。

    他儿子当年被赵传薪给扎惨了,他自己被赵传薪偷走了老鼻子钱了……虽然他只是怀疑,但觉得八九不离十。

    “知府大人……”

    次席他不认得……

    看着张寿增泫然欲泣的模样,赵传薪恶寒:“麻痹的别整那死出,赶紧开谈,我只是旁听。”

    爱新觉罗·奕劻见场面僵持,心里焦急,屡次想要开口。

    好好好,这么整是吧?

    爱新觉罗·奕劻和徐世昌还是低估了张寿增的得寸进尺。

    会场入口,竟然有俄人想要搜身搜武器。

    他叫了三声“知府大人”,第一句是祈求,第二句是不可置信,第三句是感动。

    好你个张鹤岩,真是翅膀硬了。

    伊兹沃里斯基嗤笑:“你无权决定我们……”

    区别是赵传薪披着棉大衣,其余人却套上了袖子,方便随时战斗。

    先是寂静,旋即闹闹哄哄,一片椅子晃动的“吱嘎”声,俄方前赴后继的离席,去和中方换位置。

    张寿增脑袋“嗡”地一声:“下官,下官……”

    等陶克陶胡来袭,众人谁也不怯阵,甭管文武跨枪出门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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