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见他刚刚因为帮自己在背后抵挡,和另外两人被揍的鼻青脸肿。
笑了笑:“是真的。”
亚伯拉罕·科恩脸色一变:“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一下?”
赵传薪点头:“是要准备,通知咱们的人,街头巷尾给我看好了,一旦康有为冒头,立刻告诉我。这货很有钱,五万刀只是开胃菜。他怎么吞掉海外华侨的钱,我要让他一分不剩的全都吐出来。”
可赵传薪的锁骨和后背的创伤处有些痒痛,搅的他彻夜难眠醒了六七次。
早上起来,他哈欠连天,无精打采。
赵传薪没当回事,给俩徒弟穿好外套,本杰明·戈德伯格还骚包的往胸前插了一支钢笔。
风度翩翩的小罗微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司徒美堂走在前面。
正好,平衡术这种连暗伤都不能治愈的“体操”,便教他们一招半式好了。
一道闪电,穿透乌云,划破长空,蜿蜒而至。
这段时间,只要有空,晚上睡觉前他都要看日记。
以赛亚支支吾吾:“唔,嗯,是借的。”
云层中,隐隐有滚滚雷声,但闪电神龙见首不见尾。
玛格丽特·龚帕斯年纪小,醒来后,发现是个陌生的地方,父母也不在身边,眼圈立刻就红了。
赵传薪翻日记,不过是加快时间流速,等待结果。
赵传薪低头看她紧张兮兮的小脸:“害怕?”
这时候,一个高大的白人青年走了过来:“司徒先生。”
赵传薪的房门被敲响。
他对陈宜庚说:“今天带你来,让你涨涨见识。相信我,以后你会感激我今天带你来的。”
荷兰酒店宴会厅外。
陈宜庚有些不好意思:“大佬,老习惯,改不掉了。”
司徒美堂凡事以“义气”为先,御下手段并不用那些高高在上的架子或者令人恐惧的方式。
玛格丽特·龚帕斯呆呆的点头。
赵传薪忽然问:“对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荷兰酒店的楼顶,赵传薪的头发被雨点浸湿,贴在头皮上。
赵传薪掏了二十块钱递给以赛亚:“这钱拿着,回头西装还给人家,自己买一套去。”
欻欻……
亚伯拉罕·科恩咬牙:“老板,我听你的。”
在自己手里,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她揉着红眼圈出了卧室,看见赵传薪就一头扎他怀里。
……
本杰明·戈德伯格和玛格丽特·龚帕斯俩人嘴巴张成了“O”型。
赵传薪啧啧称奇,在玛格丽特·龚帕斯的引导下,本杰明·戈德伯格竟然真的有所改善。
所以陈宜庚才敢直接说出心中不满。
“奶奶,切记,不要节外生枝,尤其不要让女人耽误了你的正事。一切按部就班,照计划进行!”
……
“富兰克林,随我进来,待会儿我替你引荐一位朋友……”司徒美堂被打断,就不再理会陈宜庚。
转头看见俩徒弟满脸呆滞,他抹了抹脸上的雨水,过去道:“走,快走,楼顶太危险了容易挨雷劈!”
就像人怕鬼,可鬼要是见了人就点头哈腰,那还怕个屁?
赵传薪睡前,取出了日记本翻了翻。
他抬头望天,再次举手。
但若是关闭以后,雷电还落到这里,他或许没事,但俩徒弟或许真的要渡劫了。
又一道闪电落下。
两室一厅,俩徒弟各睡一个房间,赵传薪睡客厅。
赵传薪见能量槽满了,便关闭了充能模式。
雷雨交加的夜里,俩徒弟睡的很安稳。
自己懂个屁心理学啊?
他绞尽脑汁想想二十一世纪时候,东拼西凑得到的那些有关心理学的碎片化信息——好像、大概、也许不会误人子弟吧。
赵传薪看看俩徒弟:“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为师的手段!”
小徒弟玛格丽特·龚帕斯感受到天气的变化,抓住赵传薪裤腿:“师父,好像要打雷了,我有些害怕。”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跑腿,不能穿的太寒酸。
赵传薪挥挥手:“伱们俩躲十米外看好。”
无论是哪一种,赵传薪都想给搅合黄了。
连变天都害怕。
康有人租宴会厅,要么是和一群人聚会商量给清廷立宪的事,要么就是敛财。
“好了不要废话,赶紧去洗漱睡觉。明天师父带你们去参加星辉餐饮公司开业的宴会。”
从沙发上爬起来后,觉得腰酸背痛。
赵传薪微笑:“顺便给我定个套房。”
天空云聚,有风呼啸。
奶奶·多兰斯不以为然:“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清朝只不过落后愚昧的国家,他们的男人总是留着可笑丑陋的大辫子。”
俩徒弟:“……”
本杰明·戈德伯格颠颠地跑去开门。
“好了,别哭昂。”赵传薪起身。“为师要教你们一种绝世武功,练成之后,飞檐走壁,一苇渡江,双掌横推十三洲,只手独战三千帝!”
闪电径直落到荷兰酒店楼顶。
他知道陈宜庚的偶像是赵传薪,但偏偏他还不能道出赵传薪的身份,只能稍微点拨一二。
他教徒弟的,只是最普通的健康平衡术。
他认为此时应该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个高大的白人青年,正是小罗,美国未来的第32届大老板,此时正给司徒美堂当法律顾问。
在大佬面前,此时的小罗不过一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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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会骗你不成?以后你就知道了。”司徒美堂无奈,忽然他看见陈宜庚腰间的东西,诧异道:“你来参加宴会,怎么还随身带着个油瓶?这都什么毛病?”
承接一道闪电后,赵传薪看看能量槽,发现竟然没满。
然而,玛格丽特·龚帕斯却无动于衷。
一般开启充能模式,雨天的雷电,大概率会降到赵传薪的雷神之锤手环上。
赵传薪叹口气,还是大徒弟省心,像个制杖,一大早就魂飞天外神游太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