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横肉的哥几个,将夜总会大门挤的满满当当,目光不善的盯着赵传薪。
马库斯·恩克鲁玛一步上前,瓮声瓮气:“老爷,要打翻他们吗?”
大史密斯看看他,眼皮子跳了跳。
赵传薪哈哈一笑:“好小子,待会儿给你加餐,吃汉堡。”
他只好客气的说:“我们有生蚝,芝士拼盘,腌橄榄,酸黄瓜和薯条可供佐酒。”
再看眼前这人,亚裔,身材高大,完全符合陈宜庚的形象!
赵传薪掏出一盒骆驼烟点上,悠哉的看着大史密斯神色变幻。
在白人的天下做生意,难免会遇上魑魅魍魉,他们不敢保证自己永远不进监狱。
尤其是犹太帮,这群人头脑灵活,喜欢游走于黑白之间,特别难缠。
地上的亚瑟·龚帕斯脸色好看了些。
亚伯拉罕·科恩不能让事态发展下去,他赶忙上前拉住赵传薪:“先生,请你冷静,龚帕斯先生是劳工联合会的人,你给我惹了好大一个麻烦。”
他不悦而高傲的说:“你们最好离开,这里不是你们这些肮脏的人该来的地方,否则我会让警长抓捕你们。”
“你不怕我去领赏金?你的赏金是天价!”
两个史密斯上台,将白人架了下来。
强壮的血肉之躯下,装的是一颗发虚的心。
“额,没有。”
赵传薪一拍桌子:“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那还开什么夜总会?”
以赛亚却兴致勃勃:“老板,我能喝一杯吗?”
塞缪尔·龚帕斯,美国劳工联合会的领袖,被人称为美国的劳工皇帝。
亚伯拉罕·科恩看完后,和前面的人表现的大相径庭。
史密斯兄弟和以赛亚紧张起来。
七史密斯冷笑:“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保证我们的安全?”
职业法师赵传薪,主打的就是超度。
那个白人听了,果然消停了一些,到旁边冷静去了。
当走出棉花夜总会的时候,赵传薪经两轮招兵买马,队伍已经扩大到了8人。
大史密斯走了过来:“我们商量好了,可以帮你做一些事情。但是你也看见了,我们有自己的生意要处理。”
“这个,也没有。”
赵传薪将纸塞回去,好整以暇道:“这孩子咋这样?动不动就开口威胁别人。不礼貌知道吗?”
“啊?那还是算了。”
都不用打电话去监狱问,单听见“陈宜庚”三个字,大史密斯的身体就是一颤。
赵传薪想要尽快找到查尔斯·贝克,那就要集合手头上能用的全部力量。
赵传薪翻身上马:“是啊,你最好现在就开始为他们祈祷。”
当看见赵传薪带着七个黑人壮汉来此,两人顿时紧张起来。
“……”黑人精神小伙觉得此人是来找茬的。谁来夜总会吃饭?
以赛亚不敢得罪那哥几个。
而看见史密斯兄弟在气势上压倒了白人,场子里的人起哄叫好,仿佛得到了一场肤色上的胜利。
“给我放尊重点,前些天有个白人在这闹事,下场不是很好……”
完了,全完了!
大史密斯打心眼里不愿意招惹这些人。
驱魔?
牺牲一人,幸福一家。
赵传薪眼睛亮了。
这是二十世纪初美国版的“我爸是李刚”?
他不知道塞缪尔·龚帕斯是谁,但史密斯兄弟、以赛亚和亚伯拉罕·科恩显然都知道。
必须是风头正盛的陈宜庚!
纽约警局十几个人,被他单枪匹马杀的丢盔弃甲。
这时,有个白人喝多了,冲上台去,将台上的歌者挤开。
赵传薪“呸”了一口:“老子打的就是龚帕斯,管你爹是谁!”
在史密斯兄弟和以赛亚错愕的注视下,一把薅住白人的衣领,大耳瓜子毫不迟疑的抡了上去。
“废话少说。”赵传薪连大罗都不鸟,还能被他一个劳工联合会唬住?他定定地看着亚伯拉罕·科恩:“你表舅的信也看了,现在给我将人手召集起来。”
赵传薪照例给了他一封信。
赵传薪乐呵呵的坐沙发上看着。
七史密斯年轻气盛,无所畏惧道:“你们只有三个人,我劝你开口前先想一想。”
马库斯·恩克鲁玛摇头:“老爷,我不想吃这些,吃不饱。”
他们带赵传薪尽走小巷,避开巡逻的警察和白人畅行的区域,避免了很多麻烦。
他看看门口,史密斯兄弟正在热火朝天的讨论,没有注意这边。
被人言语歧视,却敢怒不敢言。
于是径直来到桌前,对服务生说:“有汉堡吗?给我先上四十个。”
难道机会来了?
顺利抵达曼哈顿下城东区。
不但没攀上这棵大树,还将他给得罪了。
这下工作没了,驱魔的报酬肯定也不翼而飞。
“这我可从来没说过。”
8个壮汉在街头游走,行人唯恐避之不及。
一声脆响。
PIA……
大史密斯眉头一皱:“最好不要招惹他们。”
他穿着西装打领带,彬彬有礼的说:“先生,我很愿意提供帮助,但眼下我要帮我的客户家孩子进行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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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
大史密斯哥几个面面相觑。
而且这名气,都出不了布鲁克林和哈莱姆区域。
三史密斯殴打白人关进辛辛监狱,有可能是他们刻意而为之。
这个白人一开口便鬼哭狼嚎。
大史密斯无借口可找了,咬咬牙:“好,我希望你能在辛辛监狱照顾好老三,那里是白人的天下。”
赵传薪起身:“可以,现在叫上你的人跟我走。”
赵传薪小声说:“听过陈宜庚吗?你可以给辛辛监狱打电话,问问你们家老三,陈宜庚三个字在监狱里代表什么。”
赵传薪朝大史密斯勾勾手指头:“借一步说话。”
脑瓜仁都疼。
服务生是个黑人精神小伙,懵逼道:“先生,这里没有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