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真是奇妙。
“诶,别掐,出不来了。”
“快点,我们要被雨淋湿了。”
很少有女人会向往并承受起沉重的生活和爱情。
疗伤叶片效果极佳,锁骨处伤势已经稳定,没那么疼。
威廉明娜醒的时候,赵传薪已经在热饭了。
【兄妹俩听说要返回花花世界,十分高兴。】
【我已经习惯了险恶的环境,凶猛的异兽,怀念那些游离在生死边缘的过往。】
【每日无所事事,寄情山水。】
威廉明娜又开始为她的卫队担忧:“不知道他们怎样了,为了找我,这种雨天,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
“热水去,替为夫刮一刮。”
她俯首帖耳,
所谓白玉不毁,孰为珪璋?
但是,她反而觉得这几天特别快乐轻松。
“咦?那伤好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他箕踞环抱,力所能及下鼓盆而歌。
这一晚上睡的很不踏实,赵传薪时不时地醒来,有时候是因为翻身牵扯伤口,有时候是因为担心被狼或者未知敌人摸了老巢。
赵传薪有个大伯,身高一米六多些,却是花丛老手,所有女人都比他高,却对他念念不忘,还有女人愿意赚钱给他花。
“我们今天走吗?”
外面的雨依然没停。
仿佛炉中炭火,熄灭又复燃,余烬也要贪餮地散发温暖。
“为夫投降。”
……
赵传薪忽然龇牙笑:“你动,为夫属实不便。”
雍容华贵的女王,现在像个女佣伺候赵传薪起居,不但学会了刷碗,又学了点庖厨的技能,甚至还将两人的衣服洗了。
现在她穿的是赵传薪的兜帽卫衣,里面是空管。
至乐无乐,至誉无誉。
威廉明娜伏在他身上:“我也想试一口。”
赵传薪躺着,点上了一根烟。
“咯咯咯……”威廉明娜被他抓的痒:“别闹,受伤了,不能想乱七八糟的事。”
所以,第二天,身体僵硬而酸痛。
他端起威廉明娜的脑袋,将枕头塞进去,代替自己的胳膊。
但毕竟是女王,片刻又佩玉鸣鸾,起伏作响。
威廉明娜凑过来看了一眼:“没有字,你看什么?”
“不,作为首席安全官,这件事我全权负责,事后再向他通报。”
怪不得腿疼,她的腿又压在了自己腿上,压迫后面伤口了。
这就是他对弗兰克·霍加尼服气的原因。
“你配合点,很快的。”
这一惊非同小可。
结果动作太大,伤口崩裂了。
别说,还真细腻。
赵传薪被按倒在被褥上。
说着,他用自己的脸在她脸上蹭了一下。
这两天,赵传薪和威廉明娜朝夕相处。
现实世界,雨连下了四天不曾停歇。
赵传薪不松手,依旧胡乱摸索。
早早睁开眼,见威廉明娜可能是喝多了酒,睡得那叫一个香。
“那你还抽?”
凭空生物,聚沙成塔,召唤雷霆……他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
有些遗憾必须在离场前弥合。
这个男人,看似惫懒,身上却处处透着神秘。
自是缓缓研磨,精雕细琢。
“我也很绝望,为夫生命力过于旺盛,需要用这些恶习来抵消一下。不信你试试这皮肤,是不是很细?”
……
明明没做什么,让他一说,就容易叫人误会。
威廉明娜向他扑了过来:“女王要惩罚你这个不老实的家伙。”
“不,伱搞不定。”弗兰克·霍加尼和疯子不同,他是另一种胆大包天:“如果真的是荷兰女王,我们就闯大祸了。趁着连雨天,消息还没传出去,我们来个杀人灭口,事后推到那伙牛仔身上,再想办法灭了他们的口。”
他没别的长处,甚至没钱,但唯独具备有趣的灵魂。
路易斯·韦尔威德嘴角上扬,他就喜欢热闹,越热闹越好。
快乐的倒计时,必须在中段就高潮爆发。
她开始了以柔克刚,讲究个大音希声,大道至简。
弗兰克·霍加尼是个老油条,听说有一队喊着“陛下”、“女王”的人,在草场周围四处搜索,立刻上了心。
路易斯·韦尔威德发出畅快的笑。
“陛下,果然是真材实料。”
赵传薪活动了一下,抽出腿,她竟然也没醒。
只是,还为互相保留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那也不行,我们要守礼。”
事实证明,拥有有趣的肉体和灵魂,才是个合格的渣男——不,应该是合格的快乐风男。
【我和兄妹两人,在外面已经隐居了两个月。】
抽身而出后,点着炉子,加热罐头,顺便去刷牙。
已经连着下两天了,大地吸饱了水,余者汇聚成溪,顺坡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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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数荷兰百姓爱戴的女王,就这样听话的,乖乖的去热水了。
赵传薪也清楚的认知,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其实是截然不同的。
当水到,渠必成。
今早上,他偷看她换衣服,然后就想……
“手拿开,你血液已经足够流畅,早上伤口都崩开出血了。”
疯子路易斯·韦尔威德耸耸肩:“不至于吧,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先不能走,我怀疑他们还守在外面。等我闭关修炼,出山时,就是他们的死期。”
赵队长这时候师旷上身、伯牙附体,变得十分精通乐律。
威廉明娜嬉笑:“就你喜欢破坏气氛是吧,看女王怎么收拾你。”
路易斯·韦尔威德没追上赵传薪,回去向标准石油首席安全官弗兰克·霍加尼报告。
“……”
赵传薪老脸一红。
“你不需要上报洛克菲勒先生吗?”
“同去,我要在外面守着,不然寝食难安。”
威廉明娜知道自己缺失的是什么。
“我劝陛下不要太小气,为夫可是掌管着咱们家的口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