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往往就是很简单的事情,那临门一脚是最关键的。
要是没有本杰明·戈德伯格,赵传薪自己肯定弄不出来。
枪虽然打响,但是却没能连发。
赵传薪再扣扳机,无效。
“怎么说?华尔街两条腿的人找不到了?”
来人是杰西·利弗莫尔。
见桌子上放了一把造型奇特的枪,他也不以为意,因为他看见赵传薪脸上挂着沮丧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失败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的眼睛却是越来越亮:“师父,我悟了,我悟了。”
弗莱迪·帕维特心里一动,不可置信的站起身:“不可能,难道,难道……”
他收起浮躁,和徒弟认真探讨。
这两年果然保养的很好,又白又嫩又软。
赵传薪犹豫:“那,再试一次?”
杰西·利弗莫尔没理会赵传薪的揶揄:“约翰·摩根,那老家伙发话,不许华尔街任何经纪人给我做事,否则就是与他为敌。”
苗翠花看他带着洋鼻涕娃和那个叫杰西的洋人向外走去,笑了笑,指挥佣人收拾厨房去了。
赵传薪逃之夭夭。
什么事,都是第一步跨出去的时候最难。
随着枪口的火舌喷吐,随着金属狂潮的倾泻,赵传薪高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下。
赵传薪摆摆手:“先吃饭吧。”
当他扣动扳机时,撞针被压缩弹簧推动,以加速其向前运动。当滑块前端接近弹头时,撞针就插入了子弹的底部,并且与底部的引信接触。随着滑块进一步向前移动,撞针就会通过弹头点燃火药并发射出子弹。
“这老不死的。”赵传薪纳闷:“我没得罪他啊?”
“师父,我保证,我悟了,这次一定会成功。”
各种层出不穷的小毛病,折磨的赵传薪欲仙欲死。
他运笔自如,字迹布局合理,线条流畅优美,正是此时风靡美国和英国的斯宾塞式草书。
本杰明·戈德伯格比上学积极一万倍,早就坐在那等候多时。
擦枪油这种事赵传薪是懂的,还很多。
果然掌心已经没有了茧子。
赵传薪没好气:“你都悟了一上午了。”
杰西·利弗莫尔很聪明,不是没想过这一点。
“我招不到人手了。”
这次他做的极为认真,
因为他都不确定这次再失败,自己是否还能保持耐性去继续研究。
要说这个时代,最了解赵传薪的人,无疑是苗翠花。
“哪个约翰·摩根吃了熊心豹子胆?”赵传薪大怒。“今天就去华尔街做了他。”
“借你吉言。”
赵传薪边走边说:“既然武器工坊能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那金融操作一样可以。”
倒像是密集而有序的手枪声。
快到中午的时候,赵传薪甚至想把这破枪摔碎,甩手不干。
如果有了冲锋枪,无论是他,还是鹿岗镇的保险队,都会改写战争的形势。
“……”赵传薪:“徒儿,让为师缓一缓你再悟!”
“啊这……”
深吸一口气,在本杰明·戈德伯格也有些紧张的注目下,赵传薪扣动了扳机。
暂时解决了个麻烦,送走杰西·利弗莫尔后,赵传薪又来到桌子上,对着那把破枪一筹莫展。
赵传薪重新切割打磨零部件,开始了新的征程。
发射子弹时,后座力作用于枪机上,将枪机向后推动,使得撞针从弹匣中取出子弹并将其点火。
“是那个资产重组高手,精通金融业务,并且主持建立了垄断全美钢铁公司的J.P.摩根。”
“以他名义进行,但他为辅,你为主。别的我不管,我只要求赚钱。”
别墅内,弗莱迪·帕维特正在处理文件。
为何赵传薪被称为战神?
而赵传薪却沉默不语。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本杰明·戈德伯格这小子,告诉他“悟了”。
冲锋枪本来的图纸,已经被师徒改的面目全非。
这时候,有一辆马车进入庄园。
过少的油,则起不到给枪润滑的效果。
只是这顿饭,他吃的很少。
赶忙看看旁边的本杰明·戈德伯格,发现他没受伤才放心。
“砰!”
但是,如果找其他代理人,那还要他干啥?
赵传薪看穿了他的心思,见他沉默不语,就说:“托马斯·W·劳森,那老小子我看就有两下子。我可以多拆借你一笔钱,足够你获得丰厚的利润。做大事者,不要总纠结于细节。”
赵传薪如释重负,起身要走。
这么说赵传薪就知道是谁了。
饭桌上,杰西·利弗莫尔滔滔不绝,口诛笔伐这些财团不是东西,痛斥美国资产阶级的种种无耻嘴脸。
师徒二人有点魔怔。
这大概就是冲锋枪的原理,很简单。
可能几把枪看不出成本,但数量多了,造价会急骤上升。
悟了代表重来。
毕竟有做过一次的经验,再做起来得心应手。
他发现原本心里对于时代的隔阂越来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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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翠花来他身后给他按肩:“别气馁,大不了咱们回国,重头再来。最不济,俺陪伱去种地。俺以前就种地,就是这两年,手上的茧子才退去。”
“师父,再试一次,就一次,肯定能行。”
而此时美国最出名的武器设计专家——约翰·勃朗宁明确的说那根本不可能。
重机枪的枪声沉稳、低沉。
桌子上有三种润滑油。
本杰明·戈德伯格没害怕,反而兴冲冲说:“师父,我悟了,我悟了,咱们重新做一把枪……”
忽然,他听见了一串急促的枪声。
“法克,法克……”
所以,他颇有种仪式感,等待最后的实践。
本杰明·戈德伯格却是因为脑海中的构想越来越完善,就越想要证明他是对的。
那点防线,已经溃不成军,最后的坚持摇摇欲坠。
几乎是按了葫芦起了瓢。
他尽情释放这一天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