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定猜不到,我今日见到了谁。”
念及小太监带来的是喜讯,李熙原谅了他这次的卖关子行为。
“快说。”
赵传薪听不懂俄语,手一翻,多了一瓶威士忌,塞在了门房的另一只手里。
多半与日本人有关。
在战神2号岛的西边,有贴脸儿鸟和海佳人儿等海鸟,其实就是鸕鶿和海燕和一些鸥类鸟。
一群鼻涕娃被他描述的场景打动,干的更起劲了。
小太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赵先生说,其实截获电报信息的原理很简单。”
“你想要怎么佩戴?”
这种丢人的事,万万不可讲。
难道老天真的会降下雷霆,惩罚恶人吗?
突然,他眼睛眯了起来。
今天,小太监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法术”,心里异常震撼。
他们都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比如这点田地,能产出多少粮食。而他们这些人,一年会消耗掉多少粮食。
虽说全国百姓都盼着李完用去死。
“给我一百块,这个就归你了。”
他就不行,没这份定力:“赵先生,咱们还是快些吧。”
此前,李熙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精心编织的巨大阴谋当中。
“你能给多少钱?”
随着橄榄核碎屑被风吹落,铁面虬髯,相貌奇异的钟馗像显现,每一丝眉毛,每一丝须发都清晰可见。手中扇子的扇面扇骨棱角分明,形态饱满。
因为俄国公使馆距离庆运宫不远。
“什么?他竟还有脸来找朕要钱?他可是拿了朕几十万……”
如果电球是从天而降,普通人正常不会总是仰头望天,所以不能提前发现。
两个毛子看的眼睛都直了。
李熙端起办公桌上的酒杯,这是一杯全州犁姜酒。
赵传薪乐呵呵的接了过来。
……
“额,陛下,赵先生说他要报酬,要陛下在内帑里拿一件宝贝作为工程款……”
赵传薪看见远处有一伙大韩人藏头露尾,明显暗怀鬼胎的在附近集结。
最后,再将橄榄核绑在最底部。
鼻涕娃们吃了一惊。
那毛子应当是个中产阶级,可对中产来说一下子掏一百块也肉疼。
这枚橄榄核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核壁厚实,够大,密度好油性足。
小太监想起了李熙那忧心的小眼神,不由得露出苦笑。
李熙叹口气:“不管那么多了。既然赵传薪能解决,那再好不过。”
“我办事他还不放心吗?真是的。”
鲜于斌摇头:“这是赵先生施法,庄稼才能长的这么茂盛。等赵先生走了,明年咱们就要靠自己了。今年铺上鸟粪,海风每天吹着,太阳每天晒着,这些鸟粪到了明年就会变成沃土。到时候,我们就有源源不断的粮食吃了。你想啊,我们有了粮食,在这里还有赵先生盖的石头棚子,我们修缮修缮,以后吃住不愁该有多好。”
他哈哈一笑:“这伊藤博文,打的一手好算盘,不去铺子里当账房真是可惜辽。”
“着啥急?等我洗完澡的。”
伊藤博文这是想把控现在的傀儡,然后从小教育新的傀儡。
听说不是赵传薪,李熙同时拥有失望和安心两种情绪。
小太监摇头:“不是赵先生,我听游行的百姓说,是一个叫李秀吉的人。此人旅居海外,听说大韩有难,便回来报效国家,报效陛下。他当场割掌立誓,扬言老天若觉得他李秀吉如果能成事,就让老天爷劈死李完用。”
当夜幕降临,俄国公使馆外饱经日晒雨淋而发白的长椅,被月光照的惨淡。当公使馆内的残烛,渐渐烧成了余烬。
这是留给历史和想象的留白。
赵传薪钻水里冲洗肥皂沫,边洗边说:“我那拜把子兄弟的孩子多,送一个半个的过去怎么了?”
这里没有了赵传薪,他们的生活不知要少了多少期待感,将不再会有惊喜时不时地光顾。
俄国公使馆是一栋灰白高大的塔一般的建筑,外面罕有的进行了绿植规划,修剪整齐的灌木丛像是一堵堵低矮的墙,把道路分割成一道道的,像是迷宫。
等他们离开,
但要说对李完用的彻骨之恨,李熙当属第一。
鲜于斌见过汉城和江华岛的农民是如何种地的,那些农民到处去捡粪球,然后放进地里。
这酒要长时间储存,色泽淡黄,香气浓郁,味道甜美。
另一个毛子犹豫了一下:“这位先生,我没有那么多钱,有没有简单好看又便宜的?”
种田之所以会给人安全感,是因为在种田者盯着的时候,粮食会长;睡觉的时候,粮食依然在长。
李熙瞠目结舌。
实际上,赵传薪只是临时起意,想给李秀吉身上加点光环而已。
李熙还以为赵传薪是替他着想,找了个替罪羊。
他们看向了田地里,茎秆比江华岛同期要高一倍不止的麦苗,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
赵传薪用精灵刻刀随手在核尖儿部分横穿一孔,竟然还是牛鼻孔。
一个毛子忍不住问:“请问,这个卖吗?”
毛子想了想说:“能挂在脖子上吗?”
这样说,会显得李熙和他都很蠢。
“行了,你先回去等着吧,我等天黑在去俄国公使馆,到时候你们在静观轩接应就行。”
路过的两个毛子都看呆了。
正面是一个钟馗像,口中叼着一只小鬼,脚下的砵中还装了一只,身后有形态曼妙的女鬼和骷髅像。
高桥风的羽毛,他曾经有段时间雕的都快吐了,没办法顾客喜欢,他闭着眼都能雕出来。
战神岛上,
放下酒杯,他又问:“李完用死了,的确是一件喜事。另一件,不光光是遇见了赵传薪吧?”
我曹……光是这项链就能称为艺术品了。
擦干身体,赵传薪穿衣服上岸:“走吧。”
赵传薪也没特意躲着,他在石阶上坐着,让灌木丛替他遮挡午后的阳光。
他想起来“赵传薪通”朴升烈。
“要了!”
赵传薪对着橄榄核吹了一口气:“卖啊,你出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