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飞了回来,站在枝头上“嘎嘎嘎”的冲赵传薪控诉他出的馊主意。
赵传薪也挺不好意思的:“必须加餐,等这件事完了,我给你们打野味!”
经宁静这般闹腾后,神仙洞也没有人出来。
只要不说年纪,别人还道他们只刚过中年呢。
隔海彼岸是中国,四亿民众期待我。我无父而又无母,无依无挂无惜别。
一口老血喷溅三尺,脑袋一歪,彻底死透!
……
干饭发现了他,才会给赵传薪示警。
绺子一愣,但还是点头。
“刘单子,找个人,把托钵僧的脑袋给棒子送去!”
又拿出马克沁,放好支架,加上供弹板。
武器刚刚没来得及拿,他可不想赤手空拳应敌。
这个山头灭了,幸存者可能就跑到另一个山头,跟着别人继续混。
此人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在去割那绳索。
手腕一扬,其中一个绺子的太阳穴多了个血点。
这绺子刚开始还能思考反应,可后来发现赵传薪问的都是些无所谓的问题,便开始本能的点头摇头。
赵传薪见刘永和发呆:“走什么神?赶紧的,把东西给棒子送过去!既然我赵传薪回来了,必须让这些狗东西长长记性!”
前方人影幢幢,火光摇曳。
“说的也是。”
而且,神仙洞应该还有进出口。
点头。
赵传薪见状心下了然,这或许只是托钵僧的临时驻点,盘踞在此只是为了对抗背水军。
绺子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倒在地上的同伴,举着火把的手都是哆嗦的,几乎拿不稳火把了。
当刘永和来到外面,就看见赵传薪拎着个滴血的袋子。
“草拟吗的,赵某向来以德服人,奈何总有刁民不服管教。我再问你一遍,你给我老实回答。”
这一通扫射,竟然没扫死他?
到时候,一定要那个罪魁祸首好看。
在这里,远处的声音变得回荡空幽,但赵传薪能听清楚谈话内容了。
何况,他还要腰腹用力往前荡悠。
只是刚刚抬头,没有看清凶手的模样。
然后,绺子瞪大了眼睛。
他确实带过过万的队伍,可最后也是被打败打散了。
那人见赵传薪发现了他,便拼命的割断了绳索,然后起身,脸上露出了仿佛胜利的微笑。
黑暗里,也搞不清楚干饭的表情,它也不敢出声怕惊到对方,只是一溜烟的朝前跑去。
这次偏偏好像又要重蹈覆辙。
无数的蝙蝠被惊起,在浓烟和马克沁的枪火光中四散奔逃。
托钵僧其实年纪和刘永和差不多,属于那种年事已高但面相看着很年轻,身子骨依然强健的类型。
然后抬手,将精灵刻刀刺入绺子眉心。
这里有个断崖,断崖旁立着大石块,大石块上系着一根绳子。
好在赵传薪此时趴在地上,才没有被波及。
就在这时,赵传薪从洞壁的黑暗角落里,冷不丁的窜了出来。
这一看不要紧,心差点跳出了胸腔。
实际上很耗费体能的。
但和之前不同,现在他背靠鹿岗镇,有钱有粮有武器,如果还做不好的话,赵传薪还能继续信任他吗?
这里的味道,让人想要吐。
赵传薪说完,不等干饭反应,便也合身一跃。
他对干饭说:“你找路下山。”
“抓住它!”
不该是问好几个废话问题,然后才问关键的吗?
它听见了赵传薪的声音传了上来:“不准骂人!”
在场的闻言都大吃一惊!
这个托钵僧,虽然只是个绺子团伙的头目,却兵强马壮,连续让背水军吃了两回亏。
等眼前豁然开朗,天光重现,鼻子里也嗅不到那股硝烟混合着鲜血的味道后,赵传薪干呕一声,扶着膝盖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摇头。
赵传薪立刻停下脚步。
他甚至亲眼目睹了赵传薪是如何从天上荡到地面的,也见到了托钵僧被马踢死的一幕。
岁月蹉跎,他还能再打几年呢?还有机会重来吗?
正心事重重,有人来报:“营长,有位姓赵的来找您。”
托钵僧哼起了歌:“我要前去你也去,狭小日本无生计。
赵传薪直起腰,眯着眼看了过去。
托钵僧!
他刚刚定是顺着绳索下去的。
大家倒抽一口凉气。
绺子摇头。
“你们都住在这里?马呢?”
距离地面十来米高的时候,再发动蔚蓝幽灵甲减速,最后再拿出旧神的夜壶,固定身形。
轰!
轰!
塔塔塔塔……
绺子的马却在山下。
当赵传薪来到托钵僧面前的时候,这货胸膛有些凹陷,嘴角不断的吐着血沫子。
好在,因为一人一狗都不会飞,没有惊动头顶倒挂的蝙蝠睡觉。
此时,耳朵还是嗡嗡作响。
宣扬的是一种特别的武士之风。
赵传薪听两个人嘀嘀咕咕,就小声对干饭说:“一会儿,你过去把他们吸引过来。小心点,别让人拿枪崩了。”
那石头后,竟然藏着一个人。
干饭:“汪汪汪……”
干饭这才停下。
可朝下一望,发现赵传薪落几米身形一顿,落几米身形再顿……
“行,我带你一块过去。你要是撒谎,我给你来个三刀六洞,再弄死你!别指望他们救你,我肯定让你死在他们前头。”
托钵僧从断崖绳索捷径下到山底,他觉得已经万无一失,腿脚也慢了下来。
赵传薪拿出了两尊野战炮,在火光不可及的地方架好,对准了人群。
“托钵僧在神仙洞吗?”
一问一答,速度极快。
干饭:“……”
现在贬值的厉害,许多商铺都不收这种钞票了。
临死前,绺子心说:不是要带俺一块去吗?
眼疾手快的接住绺子即将落地的火把,赵传薪见他死不瞑目,两眼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