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他们给我留下了什么线索,又或者是一些其他的要求什么的也说不定吧?
那又会是谁呢?
“除了提出对我的要求以外,还有提到其他的什么信息吗?”
“……剧烈的爆炸同时引发了大火,艇上的十人全部遇难……”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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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
至少他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我身上蹭,而且这低沉的嘶吼声也代表他有在主动的压制自己的感情。
再这么跪着即使眼睛没有哭肿,想一想腿也该跪麻了吧?
虽说我只是个路人,偶尔客串一下天使也未尝不可。
哪怕从得到消息猜测我会去S区注册报道手续,也会在必经之路上等我或者干脆就在S区守株待兔,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
“行了行了客套话就不要说了,赶快先擦一擦……”
“哎呀师兄,你还在这里等我呀!”
眼皮一跳,哪怕动作幅度非常的轻微,但是我知道这是一个准备撒谎的征兆。
还是很难开口啊。
“师兄?”
“呼呜~”
哦,埃菲尔居然真的还在……
“对了林曼,这件事你……”
即使询问他,应该也会搪塞过去吧?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呢?”
社会的快速发展同样也带来了弊端,那些心智尚未真正成熟的人被迫接触到了过于浓厚的黑暗。
呃……通俗一点来说就是……我把他给弄哭了?
好吧,好吧……
先看看他还在不在吧,要是在的话反正也要去S区,干脆就一起去算了。
“噢,在S区,离这里好像还比较远,在……S3分区下的一个银行保险柜里。”
啧!
怎么净是些麻烦事呢?
“最后一个问题。”
坏了,他叉着腰这样子,搞不好要准备给我说教了!
“算了,要是实在说不出来就不用了。”
说话间这家伙的情绪再一次开始出现剧烈的波动,似乎已经要达到崩溃的边缘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王之瀚愣了一下后看着我问了起来。
那看来这家伙并不知道我们的行程。
这个如释重负的样子,更加印证了我的这个猜测,而且他一定对王之瀚,对我都关系密切。
或者说是不能告诉我的人,这么想的话又变得合理许多了不是吗?
和我有密切的联系,又或者会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重大影响?
到时候再找个借口离开一会,反正这家伙在这里找什么借口不都还由我说了算吗?
“我们本来也要去S区,这样吧,呆会你就说是我的一个朋友,然后我们一起去S区好了。”
那我总不可能告诉这家伙,我在联盟海关面前表演当场磕药吧?
“是,也不是。”
“好了好了,哭出来就好了……”
“你们也要去S区吗?”
岁月的痕迹布满了这个曾经坚固耐用的构件,斑驳的铁锈成片的在刚才的变故中脱落而下,即将被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他问的应该是埃菲尔。
对啊,我怎么又把我这个师兄给忘记了?
哎呀,这下又不好交代了,刚刚突然间就跑了,他可能还在那附近等着我也说不定?
要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莫名其妙又跑掉以后肯定不好和他再说了啊……
可惜了,要是这家伙是个漂亮妹妹,哭成这样呢也算是美景一幅了……我想什么呢喂!
我有罪,我忏悔……
“先不要告诉加里宁前辈好嘛?”
瞪的大大的眼睛突然开始红润了起来,就像被大雨冲刷过一样,晶莹的泪水将这扇窗户狠狠的淹没下去。
“好,好,我答应你。”
这也是我平常惯用的简单伎俩,不过也有可能只是我多虑了而已。
“别刮到手了,这玩意绣归绣了,但是还是很锋利的。”
终于这个“坚强”的灵魂再也承受不起任何苦难的煎熬,终于卸下了充满苦涩的伪装。
“我也只是好奇,因为想到刚才……”
试探着想要将他扶起来,但是的确也得到了他的回应。
“反正如果没有这回事的话,我也的确不太可能会来这里,也就不会像今天一样和你在这里说这些东西。”
看来他活得也很辛苦啊,心中也默默的藏了很多的事情吧?
那种深陷漩涡,被迫无奈只能哭哭寻求帮助的无力感,正在试图从内心深处碾碎尊严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
“嗯,我知道的。”
好了,现在怎么办?
等他痛痛快快的哭完?
苦涩的泪水伴随着低声的嘶喊不断从身前传来,我也才意识到实际上眼前之人再怎么算成年,却也只不过是一个刚刚毕业于中学的孩子而已。
“谢谢你……”
刚才和我……哦!
姑且还是安慰一下他吧……
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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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师兄说起来还是加里宁给我找的呢。”
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就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原本连贯的话语突然一顿。
能够默默的倾听别人的感情宣泄,也算是一种美德吧?
这家伙平时看起来还算是稳重,至少安慰一下也不会突然就崩溃了吧?
“你回答,答应我!”
“看来你对我比我对你还要感兴趣啊?”
“林曼!”
“林曼,你知道吗,我真的……”
“嗯,除此之外就强调了不要告诉其他人而已。”
“所以你自己也是在一头雾水的情况下,被迫无奈的选择相信是吧?”
呵,那么根本都不需要我猜,选项也就剩下加里宁老狗一个了。
那么刚才有人在雨中跟着我的事情,估计也是加里宁老狗告诉他的吧。
算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还是让他好好的哭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