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纠结是非常严重的，甚至是一度让赵攀有些无法思考，不知道自己究竟日后要走哪一条路。
可是日常的工作中，那些警员现在对赵攀避之不及。
之前的下属和巴结他的人，现在对他也是躲的远远的，好像生怕让其他人知道，他们昔日关系走得近，就会受到影响一样。
这让赵攀只能感叹一句人走茶凉。
但是这样的感叹都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之前的心腹因为受到的影响比较大，所以为了和赵攀划清界限，让上面的领导知道他们没有什么关系，那些昔日的心腹，居然是开始故意找赵攀的麻烦。
想要借此表达他们的立场和态度。
而且那些遭遇让人心灰意冷。
打点关系是为了活命。
听到这句话宋书堂一点也不吃惊，只是说道：“安排一下。”
“但是我之前说的事情，赵警官考虑的如何？”
你没有经费就很难养人。
可是经过假扮宪兵的事情之后，感兴趣的人反而很多。
但是请宋区长放心，我一定可以调查到，毕竟就算人走茶凉，但总归也算是有过经营，不至于丝毫无用。”
“当时能将消息提供给我，那么就一定是好的。”
听到赵攀很自觉的说会帮忙打听，宋书堂说道：“我那就等赵警官的好消息。”
好像他们表明了立场之后，警员就接纳了他们一样。
“宋区长这句话是对我的试探吗？”
“其实你现在因为之前假扮宪兵的事情，已经出名了，在沪上是非常有名气的。
“我能打听到的肯定不是好消息。”
拿到钱之后赵攀没有废话，直接起身告辞，而且向宋书堂表示，他这里一定会调查到线索，让其等着。
因此这种情况之下，分区这里已经得不到任何有效的经费来源了。
但是效果都不好，毕竟警察局的事情，尤其是想要对付宋书堂这个特工总部分区区长的事情，怎么可能搞的人尽皆知。
那就是答应宋书堂。
其实宋书堂现在真的说不准备，不知道警察局会作何选择，因为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不见得就真的不可能，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
第一感觉很重要，赵攀现在对于今日的选择，也觉得可能是正确的。
“宋区长何必明知故问，如果我这几日能有好日子的话，我也不会要求见面。”
毕竟可以给你提供经费，让你不管是发展还是上下打点，都获得很多便利。
“多谢。”
这是什么？
人性就是如此的脆弱。
“意思是赵警官现在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吗？”
“是。”
而且商人本就是投资，只要最后的收益让对方赚取，那么这就是一个非常成功的投资。
投资？
“看来赵警官这几日过的不舒心？”
梅暮稚子说道：“我也正有此意。”
那么换言之排斥的不就是只有赵攀一个吗？
这个时候大家都只会考虑自己，而不会去考虑他人。
梅暮稚子说道：“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况，我们其实是入不敷出，可能最后不仅不能继续招人，或许还要裁员。”
梅暮稚子想了想说道：“好，但是我们的经费问题，确实应该想办法解决一下。”
之前你让人投资宋书堂，可能没有人感兴趣。
那些心腹觉得赵攀肯定是爬不起来了，毕竟之前丢人算是非常严重的，上面异常恼怒。
既然没有超高的价值，你凭什么让对方帮你承受警察局的压力，这对他们而言是不不划算的。
既然都已经爬不起来了，那么还要影响自己的工作，他们很难接受。
换言之他只对宋书堂有价值，其他地方他是没有价值的。
所以不少人就会选择有前途的人，给你提供金钱的帮助，等你上位离职后，他们也就和你绑在一起，就算是接触到了位高权重的人。
而且你还年轻有能力，日后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就会有商人喜欢投资。”
不然里外不是人。
这其实不算什么秘密。
和宋书堂之前猜测差不多，赵攀这里确实知道此事，但是具体内容不清楚。
其次就是给的数额也不小，看来是支持他的工作，赵攀第一时间觉得加入分区的感觉不错。
果然梅暮稚子有一天跑来对宋书堂说道：“赵攀要求见面。”
赵攀看到宋书堂给钱非常的痛快，让他感受到了信任，对于这一点他非常的满意。
但是李群这里担心宋书堂不服管教，所以不可能再给你批经费。
“我实在没有想到那群人都是白眼狼，当年不是我哪有他们的今天，现在就破迫不及待对我落井下石，甚至是想要踩着我爬上去，也不怕缺德。”赵攀提起这件事情，心里是带着火气的。
那些商人有钱，但是却没有权。
“但我需要经费。”赵攀这里说的很明白。
等到在包间内相见之后，宋书堂说道：“赵警官，这几日可好？”
“我当然明白加入分区不能空着两只手，是需要有见面礼和投名状的，那么有关警察局对宋区长的针对性安排，我会前去打探。”
“好。”
其实宋书堂和梅暮稚子都明白，赵攀早晚会答应，就是因为他自己的处境。
原本赵攀确实非常纠结宋书堂的提议，甚至一度都没有下决心，可是在工作环境中又停留了几日，赵攀觉得自己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赵攀唯有苦笑，毕竟现在他对这些人确实毫无办法，毕竟你甚至都不如对方的地位高。
宋书堂则是说道：“他们追逐的从来都是权利，而不是赵警官。”
毕竟商人喜欢这种东西，他们认为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宋书堂显然就是属于胆大的。
现在的主要问题就是经费。
所以说直接就想要通过刁难赵攀，找对方的麻烦，从而彰显自己的态度。
既然赵攀同意见面，那么梅暮稚子这里安排的很快，想要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