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难道你帮助我,什么都不图吗??”

    伊奇云内心非常疑惑,他在娱乐圈混了三年,遇到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差不多每一个人,接近他都是有所图的。

    “这怎么可能?事成之后,我想要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伊奇云瞬间明白了,他就知道.....

    不过这样,他也放心许多,因为这意味着,他不欠任何人。

    他总感觉欠着别人,心里不安。

    就像他一直欠着他的师父毛林大师一样,毛林大师教给了他很多调香知识,最后,因为意见不合,他直接就和毛林大师闹掰了,并且断绝了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无数个夜里,他都会梦见毛林大师,但是.....他又拉不下脸去求和.....

    打完电话,容笙笙就想快一点回去,否则,她发布的视频传遍了整个京城,她走到哪里,都会备受关注。

    她是开车来的,来到停车的地方,准备开车回去。

    结果,一男一女靠在她的车上热吻,女人的衣服都被推得高高的,露出了火辣的身材。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包琪琪.....

    怎么又是包琪琪.....

    包琪琪也知道这地方会有人,所以一直抗拒,娇滴滴的撒娇,“不要.....我们上车去.....好不好嘛??”

    “你这个小贱人还会害羞??你不是最想要这种刺激了吗?”

    “我....”

    包琪琪可怜巴巴的,春眼带着泪水,无意间,就看见了附近的容笙笙,一开始她不怎么在意的,因为每一次找男人,在外面做这些事,都会被人看见。

    但是那些人又不认识她,也不会去找陶元洲告状。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

    因为她见过容笙笙......

    容笙笙还去找过陶元洲.....

    她的眼神当即变得冰冷了许多,但是并没有大吵大闹,而是拽着这个男人,迅速离开,当做没有看见容笙笙。

    容笙笙看包琪琪总算是走了,她才赶紧上车,开着车回去。

    今天事情处理的比较早,她本想继续去寻找送给厉寒宴的礼物,结果药材馆的老板打电话给她,说是今天从一个药农的手里,买了一株罕见的草药,具有解毒的神奇功效。

    她立马开车就去。

    她小的时候,就是在乡下长大的,又跟着村里的老奶奶学习医术,上山采药,自然识药材。

    这一株草药,的确是非常稀有,而且药效很强。

    但是,老板开出的价格非常的吓人。

    经过她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最终以5万块钱的价格成交了。

    她没啥钱,不过厉寒宴现在每个月,会给她几百万的零花钱,她一开始不想要花这笔钱的,现在也是迫不得已。

    厉家公馆的花园里,前几天刚移栽的玫瑰花幼苗,大多数都存活了。

    厉寒宴在给这些药材还有花浇水施肥。

    一阵风吹过。

    他猛然咳簌了几下,直接喷出了一口血。

    这些血全部扫在了绿色的玫瑰花幼苗上。

    他的目光也在这一刻,变得微暗,十分的寂寥,苍白的皮肤让他看上去非常的脆弱,仿佛一阵风,就可以让他原地消失。

    “寒宴!我回来了!”

    身后,是容笙笙欢喜的声音。

    厉寒宴急忙擦了擦嘴角,拧开水龙头,把幼苗上的血迹,全都冲洗干净,这些鲜血混着水,落在了泥土里。

    等到容笙笙跑过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怎么会有血的味道??”

    厉寒宴伸手,摸了摸容笙笙的脑袋,“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有血的味道?”他的眼神闪烁,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这还早?我还去药材馆买药材。”说着,容笙笙迫不及待地拿出那一株珍贵的药材,“我现在就去熬药给你喝,看看能不能解毒。”

    这些日子,她找了各种各样的药材,尝试着给厉寒宴解毒,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你继续浇花吧,我先去了。”

    容笙笙笑着踮起脚尖,在厉寒宴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厉寒宴垂下眼眸,一个人发呆。

    熬好药之后,容笙笙就端着药去找厉寒宴了。

    厉寒宴已经在房间里休息了,他闭着眼睛,靠在沙发里,夕阳透过玻璃窗,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的皮肤接近透明。

    不知道是不是容笙笙的错觉,她感觉厉寒宴下一秒就要消失了。

    她的心.....疼得厉害和难受。

    她拼命都要留住厉寒宴.....

    容笙笙挤出明媚的笑容,故作开心地说:“寒宴!喝药了喝药了!”

    厉寒宴睁开了眼睛,视线也开始模糊不清。

    他内心开始恐慌......

    这个时候,他又忍不咳簌了一下,喉咙里,全都是血腥味,嘴里也含着一口血。

    但是他不能吐出来。

    如果容笙笙看见了,肯定会更加担心。

    最近她已经很忙碌了,还要操心他体内的毒,要是知道他快要不行了.....

    他摇了摇头,低声说:“我不喝.....你拿走吧。”

    容笙笙眨巴着眼睛,“什么?不喝?为什么?”

    “光是闻着味道,就感觉很苦......我根本喝不下去。”

    “苦?”

    容笙笙闻了闻,确实挺难闻的,但是药都是难闻的。

    她先尝了一口,苦的发涩,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那我去给你加一点冰糖。”

    “嗯!”

    容笙笙放下药,转身去拿冰糖。

    厉寒宴也急忙跑到了卫生间,把嘴角含着的血吐了出来。

    他的头脑,也晕得厉害,浑身乏力,险些站不稳。

    他的双手,死死扣着洗簌台,指关节泛白。

    距离他中毒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

    医生当时说,这个毒在他的体内,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就会逐渐蔓延到五脏六腑,最多撑不到三个月。

    现在他就这么痛苦了,接下来的两个月....他估计生不如死。

    容笙笙拿着冰糖进来,看见厉寒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她也没有多想,把冰糖放在药里,搅拌了几下,“现在不苦了,赶紧喝吧,要不然以后凉了,药效就减半了。”

    厉寒宴看着浓得发黑的药,又看看容笙笙,漆黑的眸子充满了眷恋,“我要你喂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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