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注的点在那个具有崔情作用的空气清洗剂上面。

    于是凑到了容笙笙的耳边,压低声音,生怕被孩子没听见,“那你和厉总有没有发生什么?你们亲嘴了吗?有没有做那种事?”

    容笙笙满头黑线,“玲玲,我被开除了,我以后没有工作了,你为什么关心那些而不关心我以后怎么办?”

    “拜托,你要是能够睡到京城的太子爷厉寒宴,这辈子就值了!!”秦玲玲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工作而已,不必太当真,辞职了,我们再找一个不就行了吗??但是睡到厉寒宴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够有的。”

    容笙笙可不这样认为,因为厉寒宴实在是太讨厌了!!

    一想到自己和他亲了几次,还做了春梦........

    她就觉得丢死人了。

    根本就不敢告诉别人。

    秦玲玲捕捉到了这个小细节,激动地瞪大眼珠子,“你的脸为什么红了??是不是被我猜中了?”

    容笙笙着急地捂着秦玲玲的嘴巴,又偷看了一下正在看绘本的妙妙和钦钦,“你可别乱说,我和他什么事情也没有!”

    “真没有?”

    “没有.....”

    秦玲玲的脸继续逼近,她今天要是问不出来,誓不罢休,“笙笙,咱们俩认识五年了,你可别骗我哦,你和厉总真的没什么吗??”

    “没......”

    “不诚实!”秦玲玲开始给容笙笙挠痒痒,“快说快说。”

    “哎呀.....”容笙笙痒的不行,急忙推开了秦玲玲,起身跑进了卧室,把门关上。

    “诶,笙笙,你出来!”秦玲玲急的心痒痒,恨不得冲进去继续追问,这么重要的大事,容笙笙却遮遮掩掩的,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不过既然容笙笙不出来,她也没办法,只能在外面继续胡猜。

    妙妙和钦钦两个机灵鬼自然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于是就跑来问:“玲姐姐,我妈妈怎么了??”

    “我刚才听你们说睡觉.....睡什么觉?”

    秦玲玲尴尬地扣扣鼻子,胡乱编造了一个理由:“你妈妈她....被老板开除了,所以心情不好,现在想要睡一觉,咱们别去打扰她,你们继续看绘画本,看不懂的来问我哦。”

    两个可爱的小宝贝听说容笙笙被开除了,顿时不吭声了,咬着下唇,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既然他们帮不上忙,那就别麻烦了。

    只是.....

    妙妙把小手手放在嘴边,悄悄说:“哥哥,我们帮一帮妈妈吧,妈妈太辛苦了。”

    “可是我们怎么帮呢?”

    妙妙伤心地低下头,她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什么也做不了。

    除非.....

    ——

    苦苦等待了一天,容婉儿千盼万盼,总算是把厉寒宴盼来了,她故作虚弱地从床上爬起来,脸上还是化了妆,衣服也故意穿的很性感很单薄。

    看着不像病人,反倒是像迫不及待入洞房的新娘子。

    厉寒宴把一些补品放在桌子上,淡淡的问了一句:“身体好些了吗?”

    “寒宴,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只要能够见到你,什么病都会好的。”

    “我可不是什么灵丹妙药,你还是要按时吃药,我给你带了一些补品,已经让人佣人去煮了。”

    容婉儿点了点头,然后拉住厉寒宴冰凉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双眼含情脉脉,“寒宴,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自从生病之后,我就总是做噩梦,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有你在的话应该会好很多。”

    厉寒宴顿时心软了,点头答应,温柔的大手覆盖在容婉儿的额头上,“好好的怎么突然生病了?”

    “最近天气变凉了,没注意保暖,就.....”

    “下次小心一点。”

    容婉儿瞬间泪水涟涟,一头扑到了厉寒宴的怀抱里,哭得泣不成声。

    厉寒宴也没有推开,而是紧紧地抱着她,怕她又再一次着凉。

    佣人把补汤端了上来,他又一勺一勺地喂容婉儿喝下去。

    这么温馨地一幕,全都落在了钟春雨和容中海的眼中,两人得意一笑,心里想着这事成了。

    然后悄悄关上门,不打扰房间内的两人。

    下楼的时候,容中海感叹:“总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是啊,只希望婉儿快一点怀上孩子,对了,中海,你打算怎么处置容笙笙的孩子??这两个孩子活着终究是隐患,说不定哪一天事情曝光了,两个孩子就会去争夺财产,这样的话对咱们婉儿也不利。”

    容中海冷笑,“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处理掉!”

    随着夜幕降临,繁华的京城也点亮了繁星。

    厉寒宴坐在沙发里处理公务,看了一下时间,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容婉儿,说:“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也去隔壁房间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寒宴....”容婉儿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可怜巴巴的拉着厉寒宴的手,媚眼如丝,声音娇滴滴的,“你别走,不然我睡不着,反正我们两个下个月就结婚了,五年前就发生过关系,你就和我睡一张床吧。”

    “求求你了,你不要拒绝我......”

    厉寒宴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容婉儿想要干什么。

    他也明白,自己最终是要娶容婉儿的,因为这是他之前许下的承诺。

    或许五年前那晚的心动,只是药物作用,他不能继续拖下去了,这样是极其不负责的表现。

    而且,五年前那晚上,他看得真真切切,和他发生关系的那个女人就是容婉儿,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

    他到底在等什么?

    厉寒宴认命地垂下了眼眸,放弃了抵抗,坐在床边,“好。”

    闻言,容婉儿喜出望外,嘴角都快要翘上天了,差一点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大笑出来。

    她手忙脚乱,“寒宴,你先在这里等一等,我去洗个澡。”

    说着,她急忙下床,又回过头,含羞的问了一句:“你要和我一起洗澡吗??”

    厉寒宴懒洋洋地掀起眼皮子,无意间瞥见了容婉儿光滑的后背,深邃的眸子骤然紧缩,愣住了。

    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女人的后背是有一个像月牙的黑色胎记......

    为什么容婉儿的后背没有??

    这么多年过去了,今日还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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