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皇帝征我去做官,朝堂没了我不行 >第102章 赌他可信
    梁本乔和鲁昌走后。

    晁冷和陈中序都坐着没动。

    两人都在各自沉思。

    晁冷还在分析鲁昌的话。

    她曾经怀疑入村抢劫的人有可能是军卫府的兵假扮的。

    杀良冒功。

    战兵计算军功,是以杀敌人数计算的。

    要上交人头,经过查验确认,才能计算军工。

    可鲁昌说,那些死的人,头颅还在。

    而且,还有妇孺和孩子被抢走。

    军卫府的兵不可能抢劫妇孺和孩子。

    可是,如果真是土匪的话,杀人无异于杀鸡取卵。

    为何今年行事风格大变?

    何况,土匪难道就不怕惹恼朝廷,彻底被剿灭?

    虽然困难一点,要是真想剿,也不是没可能。

    总觉得这事有蹊跷。

    她只是一个外围人员,对苍屏郡的军政关系不是很清楚。

    就目前有限的信息,很难分析出内因。

    要想了解的多些,只能自己去探一探。

    军卫府和土匪窝,这两处地方她还要走一遭。

    她心底里还一直惦记着那丢失的三万石粮食,还想着用空间给它收回来呢。

    “三叔,军卫府昨天可有出去剿匪?”

    陈中序摇了摇头,“并无。”

    “能统计出失踪的有多少人吗?”

    “也难,今天大旱,百姓流徙,多一个少一个,是活着还是死了,谁也说不准。”

    “那这么说,军卫府上次请功的人头也难分得清是土匪还是百姓喽?”

    陈中序听她这么问脸色一沉。

    起身去门外看看没人才回来。

    他压低声音道:“你想说什么?”

    “你可知有些话不能乱说?”

    晁冷想了想,把之前在杀人坳遇到的事说了。

    这么做,其实很危险。

    万一陈中序和军卫府是同一阵营的,她有可能走不出这扇大门。

    当然凭她的能力,死得不定是谁。

    她就是在赌,赌陈中序的人品可信。

    若是信错了,就弄死他嘛,有什么大不了。

    “你有证据吗?”陈中序问道。

    当初皇帝把他派到这里做郡守,就是为了掣肘地方军事。

    “我捡到他们一支箭,算不算证据?”

    “箭呢?在哪儿?”陈中序问道。

    “我交给一个人了。”

    “谁?”

    “他说他是赈灾黜治使,叫闵珩。”

    “你认识珩王?”陈中序惊异地看她一眼。

    珩王?

    原来那人是个王爷?

    皇帝的儿子,还是皇帝的兄弟?

    不知就问。

    陈中序略感好笑,答道:“他是陛下第四子,大闵第一美男子,因能征善战,被誉为战神。”

    呵。

    听起来很牛逼的样子。

    “箭,你交给珩王也好。虽不能作为证据……”

    到时候,军卫府完全可以说箭矢是丢失,或被盗,虽然保管不当也有罪,但是对比杀良冒功,可就小巫见大巫了。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陈洵寻到衙门里来了。

    这两天他有些怨念。

    清之是他的朋友,却被三叔霸着。

    他整天见不着人影。

    “清之,晚点我们去仙客来吃江鲜。”陈洵道。

    “行啊!”晁冷点点头,她也确实想尝尝。

    她看了看陈中序,他道:“去吧,去吧。”

    一个个的,到底是年轻。

    “清之,我们先回府沐浴,换上干净衣裳再去。”

    “可。”

    都忙了一天,城里城外的,身上确实挺的。

    出了衙门,坐上马车,不到三分钟就到了陈府。

    “清之,我已经让被人备了热水和浴桶,稍后一起沐浴吧?”

    “一起沐浴?”

    或是是她声音高了些,陈洵赶忙解释道:“是一人一个浴桶……”

    一人一个浴桶也不行啊,老铁!

    “不行!”

    “为何不行,一起沐浴,我们可以说说话……”陈洵见她拒绝的斩钉截铁,略有委屈地解释道。

    “那也不行。”

    她每天都可以进空间洗澡。

    要不是怕给人她不洗澡的不好印象,她才不会在外面洗澡呢。

    陈洵没办法,只得吩咐下人把热水,送到晁冷房间去。

    还把萧绰喊来伺候。

    晁冷看见萧绰,才想起自己忙得差点把他给忘记了。

    “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陈府你还习惯吗?”

    “还算习惯,只是奴想跟着郎君……”

    “这几天有些忙,等忙完了,我带你回家。”

    回家这个词,让萧绰愣了一下。

    不过心里却暖暖的。

    洗澡自然不可能让萧绰伺候的。

    让他候在外面,晁冷快速洗了个战斗澡。

    换上新衣服,和陈洵,苏修还有陈铎出了门,直奔仙客来而去。

    仙客来,四层纯木建筑。

    红褐色的外观,严整开朗,华美大气,门口客人来往不绝。

    生意似乎丝毫没有收到旱灾的影响。

    不禁让晁冷想到那两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第一次来高档酒楼吃饭,尽管有包厢雅间,晁冷还是建议在大堂吃。

    她对这个时代了解太少。

    而大堂,比较热闹,吃饭时可以听酒客们闲聊。

    不愧是高档酒楼,大堂里的地板光亮如镜。

    堂内的家具和摆设式样简明、朴素、大方,又不失格调。

    “不知清之想吃什么?”

    “客随主便,陈兄做主就是。”

    点菜这种事还是交给土着吧。

    “那为兄就点了?”

    “嗯嗯。”

    很快酒菜上来了。

    “这是本地有名的土窑梨花春酒,清之要不要尝尝?”陈洵手里执着酒壶,问道。

    “清之会喝酒吗?不会喝的话,不要勉强。”苏修体贴地问道。

    白石村那种小地方,是没有酒水的吧,清之他应该没有喝过酒吧,他如是想。

    “可以稍微尝一些,清之放心,不会醉的,这酒我都能喝一碗。”陈铎也道。

    他就比晁冷大一岁。

    他觉得他能喝,晁冷应该也不差。

    “给我倒一碗试试吧。”晁冷道。

    自从穿过来她还真的没喝过酒呢。

    记得中学时,老师讲到老白的那首“问刘十九”诗时,有说过,古代的酒度数都不高。

    她要尝尝看这大闵的酒到底如何滋味。

    “行,先倒一碗,能喝就喝,不能喝也不要勉强。”陈洵说着,给她倒上一碗。

    晁冷也没客气,端起碗喝了一口。

    咦?

    这是酒?

    感觉就是带着酒味的水啊!

    还有股淡淡的梨花香气。

    不难喝,但是酒味真的很淡。

    “滋味如何?”几人问道。

    “还行。”

    晁冷端起碗,又喝了一口,然后就像喝水一样把整碗喝了下去。

    她还是有点酒量的,以前经常陪外公那老头喝两口。

    “好酒量!”陈洵眼睛一亮,喝彩道。

    “清之,你喝得这么急,不会喝醉吧?”苏修担忧道。

    “没事,再来一碗。”

    “好,”陈洵帮她满上,自己也倒了一碗,“为兄陪你。”

    两人举碗。

    晁冷把碗往前递,在他晚上碰了一下,道:“陈兄,干!”

    莫名地陈洵就懂了并接受了这个碰碗的动作。

    觉得挺潇洒!

    “干!”他道。

    二人一饮而尽。

    陈洵抹了抹嘴,说道:“痛快!”

    “好!”突然一道响亮的叫好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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