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这层级的人，都无法想象的存在。
秦川懒得回答二人的问题，只是看了看手机。
然后说道“还有两分钟。”
秦川越是淡定从容，丁建雄和胡泉越是惴惴不安。
鬼在没露面前，是最可怕的。
人在没展现实力前，也是最可怕的。
二人越想越是冷汗直流。
他们已经浪费了一分钟，问出了两个傻逼问题。
接下来两分钟至关重要。
忽然，二人面面相觑。
看向王林。
丁建雄开口道“王董，今天是你让我们二人随行，说来江宁有笔大生意要做。”
“王董，他究竟是谁？！”
丁建新和胡泉毕竟不似何亚文，是个新兵蛋子。
二人都是江湖老人，稍微一个苗头不对。
就会立刻察觉到。
“一分钟！”秦川声音抬高八度，气沉丹田喊出。
简简单单三个字。
被他喊出万马奔腾的气势。
音波的力量震的丁胡二人五脏六腑都有些发蒙。
“丁总...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办？”胡泉发出灵魂拷问
丁建雄整个人有点懵逼“我能怎么办？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啊！”
这是他第一次向挚友胡泉咆哮，怒吼。
差点没让快六十的胡泉委屈到流泪。
丁建雄跑向王林，拉着对方的胳膊“王董，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给我们一个解释。今天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对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泉抹了把眼泪，拉起王林的另一条胳膊“王董，你今天带我们来江宁，肯定另有所图，你直接说吧，不要故弄玄虚了！”
王林双眼微眯，微微摇头，缄口不言。
另一头的秦川，气沉丹田，音调提高三度“最后三十秒！你们两个究竟卖还是不卖！不卖，立刻给我滚！回去你们的小公司，收拾行李，等着破产！”
忽然提高音量。
丁，胡二人皆被吓了一大跳。
“20...19...18...”秦川口播着最后二十秒。
他一点余地不留，步步紧逼。
甚至丁，胡二人觉得，秦川还想时间过得快一点。
不给他们考虑的时间。
他就是想要一场没有硝烟的屠戮。
将二人几十年来，累积的基业家底，全都摧毁。
丁，胡两人脸色肉眼可见的惨白。
现场所有人都傻眼了。
“怎么回事？”
“那两个大爷，不是传说中的大人物吗？为什么在毛都没长齐的小子面前，显得如此狼狈？”
“这两人是不是冒牌货呦...”
“人家只不过在读秒，两大爷就被吓得脸色惨白。他们是没见过街头放狠话的场面吗？”
“三分钟...三分钟都不够我拉个屎的。”
“最后十秒。”秦川看了眼屏幕，淡淡说道
胡，丁二人额头上，满是汗珠。
两人慌了，彻底慌了。
“卖还是不卖？！”秦川忽然发问
他的声音极具穿透力。
五个字，直接将胡泉和丁建雄最后一层心理防线击溃。
故作神秘的王林。
手持运通百夫长黑金卡的年轻神秘人。
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有多少能量？背后究竟有多少秘密。
二人不明白，不得而知。
但他们知道。
丁建雄自嘲笑了笑“我老丁混迹江湖多年，建雄资本，也是福润全球独角兽活跃投资机构百强榜上，名列19的存在。今天居然被一个年轻人如此戏谑......”
胡泉仰起头，摇了摇。
“我纵横股市多年，玩弄散户，机构于股掌之中。没曾想，今天却被一个小子给唬住了.....丢人呐，丢人...”
秦川脸色一变，怒道“时间到，我没空听你们瞎逼逼。卖还是不卖？！”
丁，胡二人相视一笑。
异口同声到“卖...”
作为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油条。
混迹商界几十年，跟无数形形色色人打过交道。
他们很清楚权衡利弊，审时度势。
短短的三分钟之内，二人脑海中已有了无数种猜测。
以及无数种，卖与不卖，之后会造成的后果。
一张运通百夫长黑金卡的现世，并不是让他们决定卖股份的唯一原因。
能让王林主动做局，引二人上门。
且1000亿的项目，说收就收，全凭一人一嘴就办。
这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
二人认定，这小子背后必有神秘且强大的靠山。
至于他的靠山是谁？
丁胡二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再者，如今的万大集团，已是强弩之末，风雨飘摇之际。
集团负债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
原本每年百分五的股份分红，能让二人吃得盆满钵满。
可如今负债累累的万大集团。
如同鸡肋，食之有味，弃之可惜。
再想重现往年的高分红。
恐怕，难以得见。
所以，二人最终决定，卖！
秦川满意说道“嗯，很好，你们也是给自己一个生存的机缘。”
丁建雄苦笑“事已至此，现在可以说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了吧。”
胡泉亦道“你是不是筹划多年，就等着这一刻，请君入瓮？”
秦川翻开通讯录，寻找着电话号码。
“筹划多年？这点小生意还需筹划？你们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不会以为手头上5%的万大集团股份，我很稀罕？要不是来都来了，我都懒得搭理。”
丁，胡二人被说的面红耳赤。
仿佛他们在秦川面前，低了十几个辈分。
秦川的手机打通。
电话另一头传来女性知性成熟的声音。
她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喜，又夹杂着刻意按捺着的矜持。
“老板...”
丁，胡二人闻声，虎躯一震。
这声音...
怎么如此耳熟...
“我刚和丁建雄还有胡泉谈了笔生意，准备收购他们手中5%的万大集团股份。”
“嗯...明白了。”一听是公事，戴佳佳的语气，明显的失落些许。
秦川将手机递到丁，胡二人面前。
“你们要不要说两句？沟通一下细节。”
“啊？”二人看着手机，呆了半晌。
秦川微微皱眉“这是大秦国际的戴佳佳，你们开董事会的时候应该也见到过。”
“大秦国际？戴佳佳？！”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丁建雄，胡泉，何亚文三人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瞳孔剧烈收缩。
心脏狂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