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的绝美房东 >第500章 因为太爱他了
    如果展小白不是这么在乎沈岳,她可能会告诉他,她要长尾巴了。

    偏偏,她是这样的在乎他。

    无论她怎么努力,多么刻意去想他的各种坏,都无法阻断那种感觉。

    磁场。

    也许沈岳说的很对,他们俩人之间,存在一个无法解释的磁场,牢牢把两个人的心拴在一起,永世不分离。

    老百姓总说,丈夫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老婆给他戴帽子的人。

    套用这句话来形容展小白要长尾巴的事,沈岳绝对只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感受到温热的泪水,滴落在肩膀上后,沈岳轻抚着展小白嫩滑的后背,再次柔声问:“究竟,怎么了?”

    “我要、我不能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那,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

    “等我,快要死时。”

    展小白反手用力擦了擦泪水,娇躯后仰,双手扶着沈岳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或者,你快要死时。”

    沈岳感觉,她肥皂剧看多了。

    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无聊的话来。

    “沈岳,别再问了。问,我也不会说的。来吧,我给你。但,你要小心呵护我。”

    展小白按着他的肩膀,缓缓起身。

    沈岳托住了她的雪、臀,阻止她坐下,摇头:“这种事,需要情调。”

    “好像你们男人不用情调的。”

    “那我就不要。”

    “那我就去嫁给慕容长安。”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究竟怎么了?”

    “你还没死,我也没死,现在不能说。”

    展小白看出沈岳没那种意思,心中又在哭泣,表面上却没事人那样,站起来:“你走吧。我现在也想开了,不会再管你和谁来往。更何况,就算是管,能管得了?”

    “你特么究竟怎么了!”

    沈岳无比烦躁,随手扯过了衣服。

    展小白只是看了他一眼,捡起衣服叠好,放在床尾后,又从衣柜内拿出一件白色睡袍。

    沈岳爬起来,飞快的穿好衣服:“我数三个数。你不说,我就走。走了后,再也不回来。”

    展小白慢条斯理的拢着秀发,就像没听到他说什么。

    很快,沈岳读完了三个数。

    展小白也半躺在了床头上,随手拿过枕头边的一本杂志,翻阅起来。

    砰的一声,沈岳大力关上了房门。

    展小白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接着,门又开了,沈岳满脸不高兴的问:“最后问一次,你究竟怎么了。”

    展小白想了想,才说:“我太爱你了。”

    沈岳问,她为什么心怀满满的孤独,无助和恐惧。

    她说,是因为她太爱他了。

    这算什么狗屁答案?

    沈岳冷笑一声,再次重重关上了房门。

    等客厅房门也传来砰地一声后,展小白呆愣半晌,才伸手关上台灯,喃喃的说:“我太爱你了,这答案有错吗?”

    爱一个人,很难。

    不,是很疼。

    展小白的尾骨蓦然痛过后,很快就没事了。

    现在,她又可以随便走路,坐着,满地的打滚,或者和她太爱的人,做各种最剧烈的动作。

    只是,这痛来的太巧了些。

    她在熄灯躺下后,有些发颤的右手,缓缓放在了尾骨处。

    那儿,明显比昨晚她临睡觉之前,大了很多。

    “我该怎么办?”

    展小白默默问出这个问题时,任明明也在自问。

    一整天的劳累,并没有消磨掉任总对某种事情的渴望。

    她实在搞不懂,她究竟是怎么了。

    她用她最出色的部位,给沈岳提供无比的享受,严格说起来只是一种交易。

    她给他享受,他给她保护。

    既然是交易,那就该和感情没关系。

    更谈不上迷恋那种感觉。

    可事实上,任明明却迷恋那种感觉。

    白天时,她曾经偷偷上网查过。

    在打出“乳”和“交”这两个字时,她心跳的厉害,也脸红的厉害。

    网上说,这种行为只会对男人有感觉,但对女方没任何用处,算是增进夫妻感情的常见方式。

    不过,并不是所有丈夫,都能享受到沈岳今早享受过的那种感觉。

    这就好比想品尝酸的味道,最起码得有醋,或者杏之类的东西吧?

    任总有这个本钱,而且还是大本钱。

    可让她不明白的是,网上明明说女人在做这种事时,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她却觉得,比她的洞房花烛夜,还要更

    任总觉得,那可能是她的心理做崇,是因为太刺激了,和不是丈夫之外的男人。

    一整天,任明明满脑子都在想这个问题,神魂不舍,总是出错。

    尤其在给老曹等人开晚会时,她明明是要问“各位,你们觉得,我们当前的训练方式,还有哪儿需要改进的地

    方”,却问:“各位,你们觉得,我给他搓时,要不要像网上说的那样,搓点润、滑油,来增加他的速度?”

    然后,老曹等人顿时懵逼,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问题问出口后,任明明只感觉被炸雷劈了那样,心脏狂跳。

    全身的鲜血,忽地都涌上了脑袋。

    她连忙低头,端起茶杯喝了口。

    马上她就剧烈咳嗽起来,左手捂着嘴,小脸涨红。

    看到任总喝水差点呛死,可把老曹吓坏了,有心想过来给她捶捶背,却又碍于男女有别,只能不住的问不要紧吧,您小心点。

    咳嗽了足足半分钟后,任明明才止住。

    差点呛死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即算是惩罚任明明的恬不知耻,也算是掩饰她的脸红了。

    “我该怎么办?才能掩饰这要死的尴尬?”

    就在任总假装还要咳嗽,低着头心中慌慌的想到这儿时,就听老曹小心的说:“任总,您是问单杠上要搓润、滑油吗?”

    任总虽说身手彪悍,更是警校高材生,但她终究不是安保训练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那么,她把在单杠上应该涂抹滑石粉,说成是润、滑油,也很正常。

    至于任总提到“搓”和“他”等字眼,老曹等人如果还想刨根问底,那就干脆卷起被盖回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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