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意外霍继都的袒护,多少感动。.shung

    但他这样剥开,敞着事情,气氛有些尴尬。

    聂卓格边上坐着的看着就会来事,听了霍继都的话,碰了碰聂卓格胳膊肘。

    “继都,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话出口,我心里笃定这男人来头不小。再来,又是长辈,霍继都恐怕得处处忍着。

    见不得这样,便先开口:“我很爱他。”

    那人淡漠笑笑,眼神没移半分,仍旧在等霍继都回应。

    我很尴尬,觉得羞辱,倒也受得住。

    霍继都抡起我的手放桌子上,护着:“四叔,我看上莉莉了,就这事。”

    我一惊,原来他是霍继都四叔。

    视线寻过去,他嘴角弧度旋开了些,笑的耐人寻味:“原来如此。不知道莉莉小姐哪里人?家里做什么?”

    我稍愣。

    霍继都母亲还没发话呢!这有些不合乎寻常。

    可也乖乖答:“我在澳大利亚珀斯出生,母亲是研究同位素的研究员,单亲家庭。”

    霍继都四叔敛了眼眸,‘嗯’一声,道:“人很得体,长的也周正大方。不少单亲家庭出来的小孩都有缺陷,看着正常,背地里总爱搞些小动作。”

    他一句一句,声调如沐春风,节奏平稳,听起来像说一件无伤大雅的事。

    可我清楚,他在讽刺我。

    因为难堪,我被霍继都握着的指头渗了些汗水。

    霍继都怒了,面前的筷子被他一挑,以一种精准的落点溅到他四叔那,差点打在他四叔衬衫上。

    桌上的人皆然一愣,估计没想到霍继都会玩这么一出拽性子。

    然而,霍继都并未收敛,沉出调子:“不好意思,四叔,失误了。她不懂什么复杂的,我得护着,多的地方您也别问,要知道些什么,私下冲我。”

    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故意,他却说——不好意思,失手了!

    霍继都四叔并未反击,依旧眯着眸子笑。

    沈淖说,男人同一种笑,意味不同,得从眼睛里观察。

    当一个男人下意识眯眸笑,分两种。

    假如这人对你感兴趣,定是在脑海里憧憬你。

    否则便是审视性的不满,唾弃,鄙夷。

    显然,霍继都四叔是第二种。

    气氛僵的可怕,霍继都母亲也出来打圆场:“四叔,别拿你那套吓莉莉,等会儿,她饭都吃不下了。”

    霍继都四叔这才应允点头:“她这张脸,生的好啊。”

    这话,乍听很邪乎。

    不说别的,就霍继都母亲那局促的反应,结合不久前她问我母亲叫什么,我便觉得不对劲。

    好在,端菜的人过来了,阻断了我的思考。

    第一道菜是现煮的白燕盏。

    其实我不爱吃燕窝,为避免落人口闲,便合群吃了。

    一顿饭,霍继都没说话,才落筷子不久,他便打招呼离开。

    坐进车子里,我仍旧担心不已:“不碍事?好多人呢。”

    他一手扶车顶,探头进来:“合着说我,什么事都没有,你脸皮那么薄,说不得。”

    我好笑的摸他下巴:“要是薄,我能死缠着你?很多事我不懂,但我会很理性。”

    霍继都啧啧发笑:“今天带你混迹混迹重庆。”

    说是混迹,的确是混迹。

    他开车把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给穿梭了个遍,我对什么感兴趣,他会毫不客气的说:买。

    那个时候,我就笑:我喜新厌旧。

    他掐我的腰:“你怎么那么坏,那么坏呢?”逗的直往他怀里钻。

    我们俩玩到六点多才回去。

    车子临近半山腰,霍继都停稳:“出来看夕阳。”

    他把我抱到引擎盖上,自己搁边上抽出根烟,侧着下颚点燃。

    细细的烟雾卷在他俊朗的脸上,如雾如幻,好看的迷人。

    我慢慢站起来,唤他:霍九爷。

    他转头的一瞬,含着的烟蒂从口中抽出,眼里全是担心:“乖儿,别摔着了。”顺手就要来抱我,我往后一退,避开他的手,笑的天花乱坠。

    看夕阳这事变成了我和他的闹腾。

    玩了会儿,我累倦的坐下来,温柔的盯着霍继都的眉眼。

    气氛忽而就变了,霍继都眼里蹿了些和欲有关的东西。

    他戴着红绳的手腕顺着我的脚腕上移,我没反抗,闭着眼感受……

    风在我的耳边吹抚。

    夏虫在我的耳边鸣叫。

    我在,沉溺——

    他从腿根处探进的时候很温柔,我脚勾住他的皮带,双手放松的移到头顶。

    透过眯着的眼睛,他眼里猩红一片。

    “霍继都,我只为你,一切都只为了一个人……”

    这话好像戳中了他,他猛的把我往下拖,笼着我,狠狠堵住我的唇,疯了一般的吻,疯了一般的吞裹。

    伴随着他的手在那块儿入的深透而彻底。

    我几近崩塌,贴着他胸膛不断推搡。

    他不离开,反而增了一指,穿透的强势而恶劣。

    后来的后来,我只能抓着他衬衫,疯了一般的摇头,缀泣。

    可不管用,他根本没放过我,全数没入。

    冰凉的引擎盖。

    没有办法的承受。

    这一切的一切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他最后一个搅弄,我仰着脖颈,拉成一条直线,蜷的瑟瑟发抖。

    等缓回神,霍继都温柔的俯视我。

    “你是我致命的吸引力。”

    我不说话,眼角渗出一滴泪。

    我以为这就是结局,霍继都却突然揽过我的脖颈,一手穿过我的膝盖弯,把我送进车里。

    柔软的座椅上,我累的半靠着,没力气。

    霍继都挤进来,把空间榨到最小。

    我正好奇他要做什么,他突的一涌而入。

    瞬间的充满让我捂着唇,可怜汪汪的睁大眼睛。

    他在我耳边沉沉的说:“乖乖,戏足了……再松点。”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认为我在扮演角色。

    他,对了。

    他的每一下我都配以和事实基本相差无几享受。

    只不过,我高估了自己的耐力,没多久,我就不行了,咬着唇示意霍继都,可霍继都只弯弯唇,笑的邪气。

    “自己作的孽,自己尝尝。”

    他埋的深而狠,速度也愈发的冲人,我只觉得眼前有些缭乱,随着他不断伏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泪已迷糊了双眼,霍继都才罢手。

    他替我整理的时候,我依旧在颤。

    “乖儿,你这样,能把一个男人搞疯。”

    我想回话,可嗓子有些哑,弱弱瞅他一眼:“霍继都。”他真的很坏,明知道我已经超出承受能力,还在拨弄。

    移开稍稍,他从后拿了个湿纸巾擦拭着座椅,同时颇暗示的擦拭着自己透湿的手指,我撇过头,臊的一脸热。

    霍继都的行为和他讲情话的本事一样,都能把人弄疯魔。

    又休息了会儿,霍继都才开车回家。

    原本洗了个澡准备睡觉,突然一通电话打进来,霍继都不得不出去。

    他一走,我心思就不安了。

    两个小时都没睡,翻来覆去,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直到手机‘滴’的一声响了。

    摸索着拿过来,打开一看,是沈淖发来,几张图片和一段视频。

    我一一点开,全都是霍继都抱着聂卓格的。

    从会所到车子里,聂卓格勾着霍继都的脖子,很亲密,很亲密,亲密到我的心都乱了。

    我有些慌。

    难道霍继都出去是因为聂卓格?

    手机又响了一声,沈淖发来一条短信:莉莉,你应该清楚,很多事不会轻易过去,尤其是爱情,他们两只缺一个契机。

    我没回,心里越发的闷。

    闭着眼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海里沈淖发来的图片和视频却跟影子似的挥之不去。

    终于,我受不了了,一窍爬起来,拨通了沈淖的电话。

    电话未接通之前,我的手一直在抖,嘴唇也在抖。

    接通后,我不管不顾的一顿斥责:“沈淖,你想做什么?你明知道我爱霍继都,你还发这样的照片,以后,那些不清楚事实的照片就不用发给我了。”

    电话那边的沈淖一直没有回应,我等了好半晌,准备说‘我挂电话’了,沈淖才悠悠开口。

    “莉莉,你别自欺欺人了,其实你跟我心里都清楚,你对自己越来越不自信了,是不是?今天你跟霍继都看管弦乐,应该遇见了他们一家人,那家人的关系我等你来找我,一一说给你听,融入那个家,会很难,很难……”

    沈淖经常这样云里雾里的说话,我原本就不懂那些复杂的纠葛,现在更是气愤难当,而他又跟踪我,我受不了。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已经融进来了,把一颗心吊死在霍继都身上,你让我怎么办?我只会越陷越深,根本不可能拔出来。”

    沈淖叹了口气:“莉莉,你需要冷静下来想一想霍继都到底在谋划什么。”

    我想冷静,可我冷静不下来,如果霍继都真的利用我,他能得到什么?我对于沈淖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所以,简而言之,霍继都不会选择利用我。

    我把这个念头扎根在心底,越来越深。

    “沈淖,你不用提醒我,他回来,我会问清楚事情真相,你放心。”顿了顿,继续开口:“以后别来跟踪我,也别再发给我照片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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